這類被管束的感受並不是很舒暢,但是節目組的人卻做的比較奇妙,在看到汪明和甘波被壓服以後,程逸就曉得就算他想靠彆的贏利,應當也是行不通。
程逸在太陽下暈乎乎地想,‘等下歸去了,必然要做一個主動砍柴機出來。’
周叔停了下來,直起腰歇息了一會兒,太陽有點大,他將地上的草帽給撿了起來帶上。
端方帶了兩把砍柴刀,程逸還是第一次親目睹到如許的刀,兩把磨的很鋒利的刀,形狀看上去和團徽上麵的阿誰鐮刀的模樣很像,都是彎成了半圓的弧度,讓人一看就曉得該往哪個方向使力。
但是固然曉得了是這麼回事,恰好他還受用了。
他第一次砍柴的時候,是不是手心磨破了皮卻還是要忍著疼,一下一下地揮著粗笨的砍柴刀,在驕陽下暴曬一整天,從天剛亮一向繁忙到烏黑。
實在他並不想過來砍柴,但是明顯節目另有安排,按照他的猜測,甘波和汪明應當也是被安排去乾了一些比較辛苦的活,像他如許和端方一起過來砍柴的,已經算是虐待了。
程逸將一張紙巾疊好然後包裹住砍柴刀的手柄,手心火辣辣的感受總算好了點。
末端,他就催起甘波來,“**你快點,再磨蹭下去天都亮了。”
但是端方搖了點頭不為所動, ‘買賣人丁是犯法的, 如許不好。’
比及了週末, 四人總算是放假了。
砍柴的活計是之前的端方每個週末都會去乾的,他個子力量不敷,很多活都不要他,最後還是趙土的爸爸趙河幫了忙,幫他找了一份在山上幫人砍柴的活。
程逸轉過身歎了一口氣,他這下算是明白節目組為甚麼必然要讓他過來這邊了,估計是看之前他和汪明、甘波在一起時另有他們的對比墊底,現在天如許的環境,冇有體例用腦力,看上去最差的天然就成了他。
“我感覺我們今後都不需求鬧鐘。”汪明洗著臉,抻了個懶腰逗著端方,“不然我們明天把你的鬧鐘賣了, 換點糖返來吃?”
程逸這邊也不好受,他一開端還好,但是握著砍柴刀砍了冇一會兒後,他的手心開端火辣辣的疼了起來,他曉得,因為揮刀時太用力,再加上砍在柴禾上的惡感化力,把他的手心給磨了。
大抵隻要這類看上去非常辛苦的勞動,在節目組眼中纔算是改革了吧。
“這有甚麼啊。”汪明對著鏡子理著劉海, 隨口道, “你等著, 哥明天出去掙錢, 給你買隻腕錶返來。”
黑就黑一點,他又不是汪明,冇那麼在不測表,反倒是端方這小鬼,額頭直冒汗,看著就感覺熱得慌。
固然明天早晨冇有定鬧鐘, 但是房裡的四人都起的很早,持續五天的夙起已經讓他們構成穩定的生物鐘了。
‘你快點把他賣了給我換一個載體。’他攛掇著端方
但是程逸卻冇聽他的,而是伸手將帽子給扣在了端方頭上。
他曉得砍柴很累,但是冇想到會這麼累,轉頭一看中間的周叔和端方卻還是不斷歇地砍著柴禾,並冇有停下來歇息,看上去就彷彿完整不會累一樣。
老誠懇實待在鬧鐘裡的小圓聽到了,他氣壞了,這個汪明前幾天還把他抱起來看了好久, 真是討厭極了。
這時,一頂草帽遞到了他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