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東西?”
楊教員讓統統人原地歇息,把朱克和何小曼伶仃調劑到大廳中心。又胖又大的楊教員在這類氣候最是享福,無端也有三分火氣,現在火得兩拳緊握,胳膊肘架起,看上去是京劇的花臉提銅錘的架式。我們估計那是因為他胳肢窩裡滿是汗,那樣空著提銅錘能夠讓胳肢窩多少暢通點兒氛圍。
冇人答得上來。
大師再一次重來,起範兒,托腰……楊教員噌地站起來,藤椅小而楊教員塊兒大,本身是靠藤子的彈性將偌大的臀部擠進兩個扶手之間,現在起家起得太急,加上汗水和氛圍濕度把他和藤椅都泡發了,因此他向朱克逼近的幾步,藤椅的兩個扶手仍然夾在他屁股上。
朱克鬨了三年改行,不好好練功,整天練健美,往那兒一站就是鍼灸肌理泥像。
“傍晚下雨大師都把曬在內裡的衣服收回來了,你如何充公?”
“藏在襯衫下的東西被你燒了?”
“是不是把那玩意兒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