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子利落,那鄙人也就不含混了。”張鶴年嗬嗬一笑,開口道:“續命膏是張某所見過最奇異的膏藥,它的代價無可設想,張某不求彆的,隻求跟在公子身後,分一杯羹罷了。”
“我聽先容,彷彿青柳鎮十幾家藥店醫館都派人來了,像甚麼回春閣啊,長命堂啊之類的。對了,另有一家藥鋪,說叫甚麼白鶴堂,那掌櫃自稱為張鶴年,說是和公子約好了。”
“他們拿不到藥膏與我何乾?”秦漠很險惡的說道,之前他找上門賣藥,那些傢夥目光是有多高,一個趾高氣昂的,現在也讓他們吃吃閉門羹。
“這是之前公子寄售在小店的續命膏,所贏利的總數。”張鶴年當真非常的說道:“銀票是大陸最有權勢的恒昌票行,大陸各地通兌。”
將軍精芒一閃,不由欣喜的點點頭。
“我叫秦漠。”秦漠淡然一笑,嗬嗬道:“張掌櫃,我那些藥賣得如何了?”
可比及一番診斷下來,大夫矇住了。
“張掌櫃好大手筆啊。”
“彷彿,那少年是路過的吧?之前他給塗藥時,我還思疑那小子的目標,冇想到他的膏藥如此奇異?”
“是的,將軍,乃是一少年放在小店寄賣的,不知……”
將軍大笑一聲,重重拍了下膝蓋,大手一揮道:“掌櫃,你店裡另有多少續命膏,本將軍都要了!”
續命膏在青柳鎮完整火了。
當夜,青柳鎮一方豪強嶽家,其嫡孫嶽衡在久違了一個月後再次呈現在外人麵前。
張鶴年這是第二次見到秦漠,再次見到秦漠時,他一臉的笑容,立即就精力抖擻的拱手一禮:“見過公子,還不知公子大名?”
看著林伯那氣喘噓噓的模樣,秦漠微微一笑,倒是很淡定的說道:“林伯,有藥商找來是功德啊,申明咱煉製的藥膏有人看上了。”
“這……將軍,店裡隻剩下十個葫蘆裝的續命膏了,既然將軍都要的話,小的不敢不從。”張鶴年眸子一轉,一副大義凜然道。
“不,女兒也想跟著爹爹。”女騎士獵奇的回想著阿誰少年,而後撒嬌道。
緊跟著門口,踏出去幾小我,乒乒乓乓的響起甲冑聲,張鶴年嚇了一跳,等看清來者,他不由惶然的迎上去,拱手道:“不知驍騎將軍台端光臨,張莫有失遠迎。”
“不,哈哈,老三你活了!”
“那傢夥……”女騎士想了想,道:“他彷彿說,這膏藥叫甚麼續命膏,如果有需求,能夠去白鶴堂采辦。”
說到這,張鶴年暴露自以為最暖和的笑容,直勾勾看著秦漠。
“啊。”
“是有人給傷者塗抹了膏藥?”這下,大夫都獵奇了。
張鶴年本想答說冇有,可跟著一頓,想起早上,有個少年在本身藥店寄賣膏藥的事情,那藥膏,彷彿就叫續命膏。
“而這些,都是公子的,張某分文不收。”
“當然,你這麼有誠懇,我豈能難為你。”秦漠笑眯眯道。
秦漠雖心中驚奇,但還是按捺的問道。
“本來是驍騎將軍,小人有禮了。”
“那前麵的藥商……”
正說著,一名身形結實,神采粗暴的中年男人踏入醫館,他個子矗立,穿戴一身金屬甲衣,腰挎繡春刀,一副鐵血甲士風采,身後還跟著兩名親兵。
“那就多謝公子了。”張鶴年大喜。
“秦公子,你承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