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孔賢人也會說食色性也,敢情不管放在哪個年代,男人都是一個德行。
“老白你喜好這妞?那讓給你好了。”蘭腐敗很仗義的來了句。
“好,先走一個!”
“葉兄與高兄俗務繁忙,實在冇法抽身前來,乃至錯過憐星蜜斯的嘉會,腐敗也很替他們遺憾啊!”蘭腐敗笑了笑,毫不逞強的回敬道:“不過你們秦淮三狗子,哦不,是三公子,不也隻來中間二人嗎,孫兄彆人呢?”
左邊那人肥頭大耳,右邊阿誰大耳肥頭,白河都懶得去辨認誰是誰了,歸正都是豬樣。
但是他想退一步海闊天空,有人卻不是這麼想的,隻聽中間那人喝了一聲,冒充責備道,“誒,趙兄你這是甚麼話?甚麼白兄?是林兄纔對!莫非你忘了,人家但是林家的人啊,哈哈哈……”
敢情那媽媽桑叫花姐,不曉得全名是不是如花?白河暗笑一聲,道:“花姐來找我算賬我可不怕,就怕是蜜斯姐你來的話,我明天怕是下不了床咯,哈哈……”說著特長指勾了一下那蜜斯姐的下巴。
二人一唱一和,又哈哈大笑了起來。
進了籠煙樓,白河總算是鬆了一大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