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爹還是和之前一樣帥,你老媽還是像之前一樣標緻,如果你能看到這封信,就申明你像之前一樣活著。
西裝男和老闆娘上去後,方恪冷靜地衝蘇沫伸出了大拇指。
“哦,你的快遞,簽一下。”大漢較著對他叫方格還是方恪不敢興趣,拿出筆,指了指票據。
把石頭放在老處所,妥當安設。
西裝男正翻開杯蓋喝了口水,好懸冇把水噴出去。
方恪把石頭拿在手裡掂了掂,不是很重。他拿起明信片,內容很短:
方恪手壓著傷口,翻出藥箱,找創可貼和棉簽,卻冇有重視到本身的血也滴在了老爹寄返來的石頭上,並且敏捷滲了出來。
“啊嚏。”早上方纔起床,他就打了個大噴嚏,內心想著是不是哪個美女正在想本身,門鈴響了。
方恪斜眼瞟了瞟,她正在看小說,古風的,不是很喜好。
你的賢明神武的爸爸”
方恪打暑期工的處所是一家中式快餐店,固然比不上那些業內大佬,但是安身本市,生長得很不錯,已經開了很多家連鎖店了。
想想這將近四年的日子是如何過來的,方恪內心苦,但是他不說。
“方格家嗎?快遞。”門外一其中氣實足的聲音。
“叮鈴,叮鈴”來人按得很短促。
本來想著辦理零工賺點兒零費錢,現在好了,正式本身養本身了。方恪內心阿誰恨啊。
吃完飯,坐在沙發上,一邊看著電視,一邊拿著小刀削下小塊兒蘋果送到嘴裡。
五分鐘後,方恪無精打采地靠在沙發上,他感覺本身必然是想多了,老爹必然是偶然當中加的那四個字。
“起晚了嗎?”換了衣服,方恪走近前台,中間的小妹獵奇地問他,“你可向來冇有早退過啊。”
“誰啊。”方恪嘴裡叼著牙刷,含混不清地問道。
“又是老爹的快遞?”送走了快遞小哥,方恪看了一眼寄件人,嘟囔了一句,便三下五除二地拆了開來。
“那是方恪,恪失職守的恪,大哥。”方恪解釋道。
唯有天涯暗雷滾滾,突然劃過一道閃電。
快遞的內容很簡樸,除了一些他老爹老媽的旅遊照片和一封明信片外,另有一顆,額,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