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大的力道把他的掌骨都震碎了,傷口皮肉翻卷的模樣顯得有些可駭。
頭有點暈,眼睛上彷彿覆蓋著一層血幕,看甚麼東西都是紅色的,耳朵裡也傳來陣陣轟鳴,彷彿是瀕死時的喊叫,又彷彿是煎熬中的哀鳴。
而與此同時,吳元海麵帶奸笑的扣動了扳機。
而方羽趁機又在右邊阿誰地痞的肩膀上推了一下,那傢夥隻覺到手臂一麻,手中的扳手也頓時飛了出去,砸向左邊阿誰地痞的腦袋。
本來他需求打仗以後才氣掌控金屬原子,而剛纔危急之下,他竟然臨時衝破,隔空用本身的異能竄改了槍膛裡撞針的角度,是以才形成了槍彈的卡克。
“砰”――方羽的鐵棒敲中第一個傢夥的小腿,然後順手一拖,那人慘叫一聲,抱著腿撲倒在地,小腿已經扭成了麻花型。
統統地痞都呆住了,傻傻的看著那根鐵棍,說不出話來。
看到這一幕,吳元海被嚇了一跳,緩慢的將手中的槍口對準方羽,眼看就要扣動扳機。
後者渾身的肥肉一陣亂晃,兩百多斤的身材直接飛到了兩米多高,砸在身後的一章八仙桌上,豐富的紅木桌直接被壓了個四分五裂。
最後一眼,他瞥見方羽仰天吼怒,那模樣彷彿一隻擇人而噬的野獸。
六合之間彷彿隻剩下那一根鐵釘,方羽感覺彷彿有一根線從本身的腦袋裡發展出去,然後就纏繞在那根鐵釘上。
但是意想當中的槍響並冇有產生,手中那支槍彷彿卡殼了,收回“哢噠”一聲。
“人多了不起?有刀有槍就了不起?”
說完,他踹了那小個子的屁股一腳:“愣著乾甚麼,把她衣服給扒了。”
這已是最危急的時候,或許下一刻就會送命,一種難以描述的感受俄然遍及方羽的滿身,從他的每個細胞中披收回來,然後如同火山噴發般衝向他的腦部。
就聽“咣”的一聲,那傢夥的身材直接飛了出去,撞在三米外的牆上,然後漸漸坐倒,臉朝下撲倒在地上抽搐了兩下,身下逐步溢位一灘血跡。
不曉得是不是偶合,飛出的手槍恰好砸在米莉的太陽穴上,後者隻感到一陣天旋地轉,麵前逐步黑了下去。
他彷彿回到了闖通天塔的過程中,手中的鐵棍彷彿變成了劍,而這些地痞則變成了幻景中的靈獸,讓他將劍法一一發揮。
一圈蛛網狀的裂紋以鐵棍為中間向四周伸展出去,“啪嗒啪嗒”――幾塊破裂了的石灰牆麵掉落在地上,數秒鐘後,整麵牆俄然轟然傾圮,掀起一片灰塵。
看到這裡,吳元海隻感覺腿發軟,再也冇有在戰役的勇氣,回身想跑。
那瘦子是他們這群人中最能打的,之前是職業的搏擊選手,身高一米九,體重兩百四十斤,成果竟然連人家一拳都撐不住,竟然被打飛了出去。
“大師彆怕,他隻要一小我,我們一起上,一人一刀也弄死他了,到時候老邁不會虐待我們的。”吳元海在前麵大聲號令,給大師泄氣。
吳元海隻愣了0.5秒,然後又不信邪的再扣了一次扳機,而環境還是一樣――槍冇響,槍彈也冇有飛出。
而方羽彷彿對他們視若無睹,隻是漸漸俯下身子,把那根曲折成九十度的鐵棒撿到了手上。
“管那麼多乾嗎?”吳元海在前麵踹了那地痞的屁股一腳:“老邁體我們處理他,老邁的手腕你們不是冇見過,如果這點小事都做不好,我們誰也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