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浪形骸歌_三十九 酒樓薄倖名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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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骸,形骸,你又在瞎猜忌了。或許銀二爺是去青樓呢?形骸曉得龍國的大人們常去如許的處所,並且恐怕老婆曉得。這銀二爺或許隻是去花天酒地麼?

他腦中亂緒紛繁,像是在溺水的人苦苦掙紮,他想:“我明顯死了,被沉折救活以後,該當是活屍纔對。可唯有我體內冥火狠惡的時候才暴露活屍模樣。沉折記得他被亡人蒙複活後也是一副殘骸的形貌,我為何一活過來就如此交運?這蘇母山的活屍害人....隻怕不是偶爾。”

形骸來到閣樓下,收攝冥火,如此一來又變作活人形狀,但那劫匪的冥火蹤跡變得極淡,難以追蹤。形骸走入這酒樓,見香噴噴、亮晶晶的女人劈麵撲來,見他就笑,甚是熱忱,道:“小公子,你但是生人,是來歡愉的麼?”

金銀府從龍國邊疆捉了仆從,送給亡人蒙,讓他斬成碎塊,再縫合起來,成為活屍!這金銀府不但吸活人的血肉,從活人中取利,更賺死人的錢,不知害了多少性命,他們實是死不足辜。亡人蒙為何要這很多活屍?他那本補遺錄中說,他聞聲古神對他說話,要他將虛空帶到世上,此中到底有甚麼詭計?

形骸本對盜火徒有幾分憐憫,但猜想他們將活人抓住後全數殺了,變作活屍,實是罪無可恕,他豎起長劍,使“彈指一瞬”心法,將風雷十劍一股腦使出,那大漢被劍光洞穿,身子一歪,壓塌了半堵牆。

他見銀二爺行色倉促,神采鎮靜,惶恐得似丟了魂一樣,光看他神采,彷彿這黑夜化作了怪物,正在追他,要把他吃了。

那女子抬開端來,形骸一愣,感覺她豔光四射,哭的梨花帶雨,令人忍不住顧恤心疼。女子柔聲道:“小公子何必道歉?恰是你殺了這妖魔。我感激你,崇拜你還來不及呢。”

眾家眷傷的頗重,有一少年被車廂壓住了腿,哭的極其慘痛。另有一女子被木箱砸得頭破血流,昏倒不醒。銀二爺慘叫一聲,被一黑衣人提住,黑衣人幾個起落,消逝在樹林中。

到了金銀府外,見來賓來交常常,幾近冇停的時候,皆身穿白衣,是來列席喪事的,那銀二爺扮作孝子,淚水倒是實打實,冇子虛。形骸躲在樹上,瞧了半天,冇瞧出可疑之處來。

形骸見其間女子言行穿戴皆仿照龍國,不似海民,但倒是東施效顰,媚俗不堪。他也從不知龍國青樓女子究竟是如何的,驀地身在此中,隻嚇得心驚肉跳。饒是他身負奇功,現在也不由滿頭大汗,呼吸不暢。

俄然間,她端住形骸臉頰,雙眼與形骸對視,形骸隻覺她眼中閃著異光,千絲萬縷般湧入形骸體內。形骸“啊”地一聲,隻覺天旋地轉。

形骸見那樓台上皆是穿著繁華的人士,男男女女齊聚在此,此時正把酒言歡,共度良宵,笑語悅叫不斷於耳。

隻聽粉簾布後有人悶哼,形骸一看,恰是銀二爺,解開他穴道,問:“到底如何回事?”

他儘力發揮輕功,一口氣跑了十裡地,來到集市,街上已然無人,唯有一座三層閣樓還是燈火透明,傳來歌舞之聲。

隻見一黑大漢翻開粉色簾布,如鐵塔般站在形骸麵前。形骸看破他障眼法,此人身上疤痕星羅棋佈,全被針線縫緊,恰是個盜火徒活屍。形骸使動第四層龍火真氣,火光成圈,罩於體外,黑鐵骨劍刺了疇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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