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背影很快消逝在夜色中,街頭轉角處隻剩下淡淡的路燈光暈。蘇言盯著他們拜彆的方向,眉頭微微皺起,半晌後將視野移回到桌上。
“哈哈哈,誰敢給你接活?你是羅德島的‘特彆庇護物種’吧?”煌擺擺手,冇有轉頭,“你放心去忙你的事吧。”
當他拐入一條冷巷時,劈麵走來一個熟諳的身影,披著大氅,行動利落。對方見到蘇言後停下腳步,翻開大氅的兜帽,暴露一張略顯怠倦的臉。
“煌?你來這兒乾嗎?”蘇言挑了挑眉,停下腳步。
“蘇先生,我的確想去羅德島學習一段時候。”林雨霞直視著蘇言,語氣不卑不亢,“但我想學習的,是你在安魂夜的米亞爾把持技術。”
“學習?”蘇言停動手中的筷子,皺眉思考半晌,實在冇想明白這是甚麼邏輯。他乾脆放下碗筷,當真地看向鼠王:“老爺子,我就是羅德島的一名乾員,要籌議這類事,不該該直接去找凱爾希嗎?”
窮戶窟的巷弄狹小而龐大,路燈昏黃,空中凹凸不平。蘇言邊走邊昂首看著頭頂的電線和掛在陽台上的晾衣杆,不曉得思路飄到了那裡。
煌點點頭:“好吧,路上謹慎。彆的我就未幾說了,歸正你也不會聽。”
鼠王聞言,悄悄敲了敲桌子,並冇有說話
蘇言歎了口氣:“我哪是跑路,隻是有點私事要措置。巧了,剛吃了頓魚丸,正籌辦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