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唱罷,花姐偷偷擦了擦眼角滑落的淚水,笑著誇我唱得好。她說:“我和很多人唱過這首歌,唯獨和你合唱,最有感受。”
天國人間裡的辦事生對美女姐姐很尊敬,見到她都喊“花姐好”,估計她是這裡的常客。
花姐一條腿在我腿上,另一條腿也冇閒著,絲襪包裹下的小腳悄悄蹭著我的小腿。
“我叫胡姬花,是胡誌勇的堂妹,黃霸天的小阿姨。”花姐奸刁地眨著眼睛,問我:“欣喜嗎?”
我嚴峻得直咽口水,正要伸手去摸。
花姐俄然往沙發上一靠,把腿壓在我腿上,說:“腿麻了,你幫我按按。”
我被美女姐姐挽著胳膊走進天國人間,這感受,如墜雲端。
洋酒入口的一刹時,我差點冇吐出來,這特麼甚麼味兒啊?還冇有2塊8的綠棒子好喝!
欣喜?這是驚嚇好嘛!
近似的話,我從唐姸嘴裡聽過,從高陽嘴裡聽過,都冇有從花姐嘴裡聽到舒心。
花姐低頭看了看本身的胸,問我:“你感覺我大嗎?”
美女姐姐非要拉著我去用飯,說是要感激我幫她搶回包包。她說包包裡裝著很首要的檔案,如果丟了的話,喪失相稱嚴峻。
花姐握著我受傷的右手,指尖在傷口上遊走,我被這又痛又酥麻的感受弄得差點叫出聲來,她往前湊了湊,身子緊貼在我身上,下巴抵在我肩頭,嗬著熱氣問我:“想摸摸看嗎?”
花姐衝辦事生揮揮手,說了聲“老端方”。
“我都雅嗎?”花姐端起酒杯,悄悄抿了一口,又放下。
花姐明天穿戴肉色包臀裙,領口開得超低,那邊比裴教員還大還飽滿。我忍不住偷瞄了幾眼,竟然被髮明瞭。
尼瑪!這是赤-luo-裸的調-戲啊!
冇多時,辦事生就推著小車出去,車上擺著洋酒和紅酒,都是我冇見過的牌子。
固然內心很想曉得她是誰,厥後一想,知不曉得也冇啥辨彆,這才忍住冇問。既然她往這上提,我順著她話茬接就是了。
她的目光火辣辣的,盯得我渾身不安閒。我拿起桌上的洋酒,給本身倒了一杯,一飲而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