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顧傾城竟輕笑出聲,全然不將刀疤男的控告放在眼裡,非常無辜的聳聳肩,將匕首晃了晃:“我隻是說,不切掉,可冇說不讓它本身爆開。並且,我也的確冇動手切掉它,你如何能反過來控告我呢?”
翠兒倚在門口的石梯上,身子生硬,但神采尚好,呼吸也還算安穩,明顯,一開端刀疤男隻是將她打暈了。
隻聽噗地一聲,他那根一柱擎天的玩意兒,刹時爆開,鮮血放射而出,順著他的雙腿間不竭流下,瞬息間,空中上便呈現了一灘血跡,一股難聞的腥臭味兒,也在幾秒鐘內,淨化了全屋的氛圍。
刀疤男痛得話都說倒黴索,可眼底的仇恨倒是真真的,他那沾滿鮮血的手,直指顧傾城,嗬叱著她出爾反爾。
顧傾城也是冇體例了,纔想到這個彆例,要怪也隻能怪她這幅身子過分衰弱,讓她做甚麼,都故意有力。
“你……說話……不算話!”明顯說好,不會傷他的寶貝!
刀疤男半點轉動不得,隻能一個勁兒用眼神瞪視著顧傾城。
鬼纔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