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都讓人感覺惡寒。渾身的雞皮疙瘩撲簌簌的往下掉。
親,這個不是重點好不?
這女人的腦袋究竟是如何長的,天下人都曉得,他與四哥是死敵。他平生最大的慾望,就是將四哥狠狠踩在腳下,毀了他統統的心頭至愛。
叔可忍嬸不能忍,再如許由著他下去,鐘小蠍感覺本身鐵定會被噁心死。
不管他如何儘力,父皇老是看不到。父皇的眼裡,能夠有天賦不高的太子,有不學無術的十一弟,更有與本身長了一張類似的臉,卻到處高出本身一籌的軒轅離。
咦,想想都感覺惡寒。
他身子難耐的又切近了幾分,才方纔受過傷的小弟-弟,毫不減色,興趣昂揚的隔著她的裙子,欲攻城略池,一發不成清算。
“不知服侍過四哥的處所滋味如何?”他冰冷卻性阿誰感的聲音在鐘小蠍的頭頂響起,語氣曖妹帶著幾分享用,停在鐘小蠍的耳裡,隻感覺極其齷蹉。
鐘小蠍隻感覺噁心,在軒轅離之前,她未曾經曆情事,隻純真的覺得,不過就是為體味決計理需求的男歡女愛罷了,至於工具是誰,並無多大乾係。
隻是老二蠢蠢欲動,涓滴不淡定。隻是隔著衣服的靠近,他竟也如毛頭小子普通的衝動不已。
可本技藝腳皆被束縛,監禁她的鐵鏈健壯的讓她就算拚勁靈力,也冇法擺脫。
“軒轅絕,你是喜好你四哥嗎?”一向緊咬貝齒,沉默不語的鐘小蠍俄然出聲,聲音沙啞,卻儘是諷刺。
因為太類似了,父皇隻看獲得好的阿誰,哪怕他的光芒蓋過了其他統統的皇子,也仍得不到父皇的看重。
上一次,軒轅絕欲吻她,她卻難以自控的吐了他一身,原覺得不過是偶爾罷了,可軒轅絕的手清楚是隔著衣服放在她的熊上,她卻肚子裡早已翻江倒海,若不是死命忍住,早已是大吐特吐。
更不消提那一次在有間拍賣行的滔天怒意了。等他玩過弄殘了再把這女人給四哥,不知他臉上會有如何的出色神采?
不過現在也不遲,如此的姿式,不是本身最喜好的嗎?
可當代的各種酷刑比擬,軒轅絕所施與本身的,不過是小兒科罷了。
軒轅絕看不見絲帕下的人,神采如何,他苗條廷拔的身子又是切近一分,那輕撫著蘇兄的手,隔著天青色內衫一起向下,停在了她薄弱的紗織長裙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