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因為祭拜過了母親,了結了一樁苦衷,歸去的路上,紅豆的表情倒是變得開闊了很多。本來積存在心口的些許陰霾也跟著消逝了。
看到二人進了屋,纓絡不美意義的吐吐舌頭,“不美意義啊紅豆,我方纔開窗戶的時候,不謹慎腳滑了一下,撞到了衣櫃上,”又指了指落在地上的木箱,“然後這個東西就掉下來,嚇了我一跳。真對不起,我不是用心的。”
“啊?行醫手記?”紅豆垂眸看動手中的條記,不覺有些失落。在之前,她的抱負還是成為一名跟母親一樣的醫師,可現在……她的抱負卻早已竄改了。這本醫書於她而言,彷彿已經落空了感化。
此次返來,流蘇買了很多的香竹,三人將香竹儘數燒了。紅豆跪在母親墓前,又是不免一陣觸景傷情。本來安靜的心境,亦是以變得哀思不已。
衣服很多處所都破了,膝蓋上亦往外流著血。
“冇事的,纓絡姐姐。”說完走到木箱前,將倒下的木箱扶了起來。木箱並不大,看起來有些年初了。通體烏黑,辯白不出材質。
是了……是了……這必然是娘。是娘她冇有被燒傷之前的模樣。本來,本來娘之前是如許美的女子啊。
高個青年聞聲,倒是明白了纓絡的意義,答道,“女人統統不知,並非我們欺負她。而是這丫頭俄然從家裡偷跑出來,我們是奉了老爺的號令,帶她歸去的。”
看著女孩不幸的模樣,紅豆不由非常憐憫。扣問似地看向流蘇和纓絡,卻見纓絡已然提著佩劍,走了疇昔。
一行人在懸妙城中安設好以後,便是碧落鬼域分開,各自去了對應的外院,參與遴選合格的弟子,以及對應的提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