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大鬍子司機找零錢的工夫,王興和蘇菲就又已經賣出去五六個西瓜,大鬍子司機車剛開走,前麵的車又停了下來要了幾個西瓜,感受我們就跟免費站似的,每過一輛車總會停頓幾秒鐘,有的問問價感覺貴就走了,有的一下買六七個瓜。
蘇菲擔憂的說,三兒把錢全砸出來,如果賠了你可就真一毛錢都不剩,這段時候的辛苦全白搭了,你再細心考慮考慮,天災天災亂七八糟的身分太多了。
雷少強無法的攤開兩手說,菲姐你曲解了,不端莊的處所也不需求西瓜,我意義是這會兒我們到漳河大橋上去賣瓜,這個點漳河大橋恰是最熱烈的時候,開大車的都不差錢,並且風塵仆仆的跑好幾百裡地,喝礦泉水必定都喝膩了,看到西瓜必然會買。
一向忙活到早晨一點多鐘,車鬥裡的西瓜賣出去一大半,讓人啼笑皆非的是中間另有司機不買西瓜,非買我們本身喝的啤酒,有的司機抱怨如果能再賣點盒飯、鹵煮啥的都更好了。
瘦子噘了噘嘴說,按個免費唄,大的一個十塊,小的一個八塊,按斤秤差未幾這個價,正說話的時候,一輛淺綠色的拉煤車緩緩開到我們跟前,司機座上一個大鬍子司機問:“西瓜如何賣?”
不怪我冇規矩,主如果雷少強這話題太特麼雷人了,殺手?這玩意兒間隔我們的餬口十萬八千裡都不止,並且瞅他謹慎翼翼的模樣彷彿還跟真事兒似的,我就更忍不住了。
此次我再也節製不住了,蹲在地上拍著地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我說:“跟殺手餬口在一起?你不是一向和你爸住一塊麼?難不成你爸是殺手?那他會不會白手接白刃,菊花開瓶蓋?強子,咱歸去睡覺吧,你都呈現幻覺了。”
雷少強聲音壓的很低,擺佈看了看後,湊到我耳邊小聲說,我不是殺手,可我和殺手餬口在一起。
大師湊在一起籌議再來幾車瓜,我心一橫說:“一車瓜加上運費大抵一千五擺佈,我們手頭上現在有五千,我本技藝裡另有八千多,我們要不玩筆大的?直接弄上八車?”
到了漳河大橋,公然如同雷少強說的,熱烈的一逼,一輛接著一輛的拉煤車在大橋上穿越,我們在橋頭找了個顯眼的處所把三碼車停下,該喝啤酒的喝啤酒,該甩撲克的甩撲克,靜等買賣找上門,玩了一會兒我才發明,光喊著來賣瓜,我們連最根基的秤桿秤砣都冇籌辦,就衝哥幾個問:“待會有人買瓜,咱咋給人算錢?”
說實話我挺躊躇的,一萬多塊錢的天文數字啊,放在兩個月前,打死我都不敢設想,萬一真產生不測折出來,我估計本身能心疼的心臟病發作,那年初風行一句話“撐死膽小的,餓死怯懦的。”深思了好一會兒我咬著嘴唇說:“賠了也不怕,大不了重新再來!天災我擋不住,天災嘛,誰敢阻我發財,我就殺他百口!”
從公園裡,我問雷少強說:“咋地了,有啥苦衷?”
歸去的路上,哥幾個又蹦又跳歡暢的不可,統統人都跟剛從非洲避禍熬來似的臟的過分,大師的臉上、衣服上,乃至是鼻孔裡全都是煤灰,漳河大橋早晨實在太臟了,看來下次再去賣瓜真很多籌辦幾副口罩。
我正躊躇的時候,蘇菲站起來笑著說,大的十塊,小的八塊,不甜不要錢!
我說,雷少強之前說過,他二叔能夠給咱供應車,不過運費會比較高,遵循一車運費三百來算的話,我們也穩賺不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