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龍嗬嗬笑了兩聲,拍了拍倫哥的肩膀說,你小子混的不錯啊,我記得你疇昔是阿誰誰,阿誰誰的小弟吧?
因為我們幾個都站在門口的位置,恐龍一夥人又是背對我們,以是誰也冇看到我搞的這點小行動,哥幾個死死的拉著我,想要把我推出去,恐龍俄然轉過來臉看到了我,皺著眉頭踱了過來,指著我說,你不是阿誰誰誰誰來著……
我悶著腦袋謾罵,那如何辦?總不能看著倫哥被欺負吧?
倫哥嘴角抽動兩下,看的出來在極力壓抑本身的氣憤,深呼吸兩口後,又擠出個笑容說,龍爺您也瞥見了,我這是小場子,滿打滿算也就這六七個女人,明天頭一天開業,您如果全包了,我這買賣還如何往下做啊,您多擔待擔待成不?
雷少強趕快拽住我,王興和魚陽上來奪我手裡的傢夥,雷少強抬高聲音說,三哥你特麼不要命了啊?恐龍是甚麼玩意兒你不曉得?前次拿槍嘣老狼的事情,不記得了?你這麼打動不是幫倫哥,是在害他!
從“藍玉輪”眼睜睜的看老狼捱打我能忍著,是因為跟我冇啥本色乾係,但是倫哥對我就像是親哥哥似的,眼瞅著他被恐龍這麼欺侮,我的火氣刹時躥了起來,從中間拎起剪綵用的大剪刀就往恐龍的跟前走。
恐龍猛地一巴掌呼在倫哥的臉上,然後又抬腿一腳踹在倫哥的肚子上罵,草泥馬的,給你點臉了是不?這不可,那不可的,你是不是嗑藥嗑多了?不熟諳老子這張臉?還是不曉得東城區到底誰說了算?
當時雷少強正背對著門口,賤嗖嗖的在撩騷一個蜜斯的QQ號,從門外俄然走出去一個剃著禿頂的大瘦子,緊跟著前麵“嘩啦嘩啦”的衝出去了十幾小我,最後一個出去的人,順手就把練歌房內裡的捲簾門給拉了下來。
也不曉得倫哥從找來的這批陪酒小妹,一個個長得既水靈並且都很年青的,感受春秋應當和我們差不了多少,我心想看來倫哥當初從黌舍門口開飯店,可不但單隻是想要招幾個小弟那麼簡樸,這群蜜斯裡起碼有四五個我看上去都挺眼熟的,之前應當也是三中的門生。
我不解的問他,啥是武財神?
從不夜城混的人都曉得,蜜斯是練歌房的底子,直接決定了一間夜場的買賣,恐龍這個狗逼竟然說要把倫哥找來的陪酒妹全數帶歸去,那和砸人場子有啥辨彆?
恐龍很不客氣的接疇昔錢,拍了拍倫哥的臉頰說,上道!誰都曉得我恐龍就三大愛好,鈔票、女人、嗑藥,錢你方纔給我了,藥我手裡不缺,現在就差女人了,看你這麼懂事的份上,七個mm,我帶走仨,給你留四個,夠意義不?
我們哥四個打了輛車,跑到市內裡最著名的佛堂開端“請神”,最後選了尊一人多高的金身關二爺,關二爺左手捋髯毛,右手後背青龍偃月刀,一身青色蟒袍,看起來威風凜冽,特彆的霸氣,並且他背後的那把大關刀是能夠拿出來的,握在手裡很沉。
這傢夥說著話就上去摟躲在倫哥身後的兩個姐姐,倫哥一把攥住恐龍的手腕語氣輕柔的說,龍爺給小弟留條活路,我弄家練歌房不輕易。
我跑到隔壁房間踹醒迷迷瞪瞪的王興他們,籌議給倫哥送點甚麼。
我心不甘情不肯的點點頭說,曉得。
恐龍摸了摸放工,猛地一耳光抽在我臉上,一把薅住我的脖領罵,草泥馬的小逼崽子!你拿著把破剪刀是想乾甚麼?偷襲老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