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九歌聞言便明白了,看來這一次從王都來的人還帶著謝家的答覆。
忘情院中,今後便多了一人――朽木生花的木頭。
拓跋九歌和謝靈兒的那場對戰,他們都還曆曆在目,雖說她修為算不很多高,但動起手來卻邪性的很!
拓跋九歌心下嗬嗬,卻反麵它計算,做人的,天然要比做牲口的大氣些。
“莫非我還能在這裡躲一世?”拓跋九歌笑起來。
“她好大的膽量,竟然還敢出來?”
他們對拓跋木之恨涓滴不亞於拓跋九歌,在他們看來,此人就是叛徒!是嘍囉!
煩人的蒼蠅閉了嘴,拓跋九歌也能夠沉下心修煉了,她坐在老處所盤膝打坐,很快就進入狀況。
各種流言流言不斷於耳,拓跋九歌神采穩定,到了宗廟門口時,腳步一頓。
拓跋木美其名曰朽木生花,實則就是木頭。
但隻要能為父報仇,他不在乎!
這話一出來,很多觀戰的人都笑了,二房的人更是幸災樂禍。
“誰是拓跋九歌?!”她大聲問道。
他為報仇而活,可內心一樣也恨著拓跋九歌,但現在,他的命與她緊緊拴綁在一起。
統統人的目光都朝靈泉處彙去。
“王都那邊派了人過來,應當這兩日便要到了,你謹慎一些。拓跋梟沉寂了這麼久,估計也是等著那邊來人。”
統統人都遠著他們,目光有震驚有嫌棄。
風君白噗哧一笑,忍不住嘲弄:“就你這小傢夥,還讓人叫你‘爺’?”
第92章 似是故交來
“拓跋木是誰?我忘情院的人幾時輪獲得你們來管?”拓跋九歌冷眼朝那邊看去,嗤笑道:“就許你們三房矗立獨行,帶一個個外人入宗廟,我忘情院便不可?!”
“你想要的動靜,謝家人給了嗎?”
風君白隔天過來,聽聞了此事,打量起在拓跋九歌中間服侍著的木頭,哼笑了聲:“你這小子倒是因禍得福。”
那份罪書已遞去王都好久了,按理說也該有反應了。
“王都來人前,你還是在忘情院呆著吧。”風君白有幾分不放心。
“那便行了,若另有嘴不潔淨的,你且記下,出去後我們挨個打返來。”拓跋九歌昂聲道,朝劈麵嘲笑:“當然,你們如果怕了或不平,儘管叫長輩便是,歸正小的打不過老的不要臉一起上,也是你們三房的一貫風格。”
他恨三房之人入骨,巴不得有人奉上門來找打!
蕭山院大蜜斯,拓跋黎之長女!
“既不敢脫手,那就閉嘴。”拓跋九歌嘲笑,說完看向身邊,“木頭,以你的氣力,吊打那群弱雞可有題目?”
更不消說現在她背後另有世子和拓跋淵撐腰,謝靈兒都折她手裡,他們去找費事,不是自討敗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