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眼上的布巾被取掉,明悅蘭眨眨眼,待適應突來的亮光後,快速打量了一下本身的地點。
帶明悅蘭來的兩個黑衣人向太師椅的上的黑衣人躬了躬身,冇有說話。太師椅上的黑衣人悄悄點了點頭,明悅蘭身邊的兩個黑衣人,一人退到門邊,一人退了出去。
這仍然是一間冇有窗戶的屋子,隻是比關她的那間大了好幾倍。
“好,我立即。”
三人前麵,放著一張長長的桌子,上麵放著各式百般的刑具,在燭火下反射著猙獰的寒光。
那明三蜜斯被關了這幾日,想必也獲得經驗了。得饒人處且饒人,並且,她也不想讓萬俟寧太難堪。
“沐護法,您另有甚麼叮嚀?”
“哦?!恐怕除了娘、子、你,冇人會這麼以為的。”非花不覺得意地笑道,用心將“娘子二字說得重而清楚”。
明老爺三步並作兩步,吃緊跑到明悅蘭身邊,望著神采慘白、閉目昏睡的明悅蘭,心如刀絞,臉上的肉因為心疼和氣憤而顫抖著。
明悅蘭快速打量完屋子的環境後,隨即垂下了頭,身子抖得像篩糠。此次,她是真怕了。桌上的那些刑具不會是……為我籌辦的吧?明悅蘭驚駭地想。
明悅蘭痛叫一聲,下一刻,銅壺哐啷掉到了地上,熱水四溢,流淌一地。
“你這麼生硬,讓我感受在欺負病人。”非花笑嗬嗬道。
蘇輕驚詫,望向悄悄靠在她肩膀上的非花。不曉得他俄然喊累又為哪般。
嘩啦啦!頓時湧來一群人。
先前出去的阿誰黑衣人走了出去,超出明悅蘭,走向長桌,手中提著一把銅茶壺,壺口冒著白氣,看得出來,是剛從爐子上取下來的。黑衣人將茶壺放在桌在上,退回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