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屆時還會被燕煜反咬一口,讓父皇再度定罪於他。
“好了,現在不是我們談天說地的時候,再多擔擱下去,就要被水玲落殺人滅口了。”話的意義非常緊急,可從胭脂雪的嘴裡說出來,卻說得那麼雲淡風輕,底子就是不覺得然的模樣。
“甚麼,你是太子安插到燕王府的細作?”水玲落猶疑起來,手上逼近的行動稍鬆。
公然,如胭脂雪所料,燕卿苦苦冥想起來,無言以對。
聽到水玲落這笑聲,海棠才長長鬆了一口氣,看來水玲落是很對勁這個答案了,太好了……
要不然,她現在恐怕真的是要死在水玲落這個瘋女人手裡了……
聽了海棠這話,也不曉得是過於震驚,還是太不把這件事當回事,水玲落竟然沉默了,麵上冇有半點的情感透露。
一次背黑鍋已經夠了,現在她好不輕易又獲得了太子的寵信,她絕對不能再度落空,絕對不能!
本來還想將‘是燕王妃’這句話脫口而出,可話到嘴邊,又不得不嚥了下去。
青禾呆了一下,旋即明白過來,趕緊開了門,跑了出去。
“嗬,是麼?”把玩起了手裡的刀子,水玲落又逼近了海棠,笑的有些神經質,“那你現在就奉告我,胭脂雪到底有甚麼不成告人的奧妙?說好了,我也許就信了你,若說不好……。”
兩人同時慘叫了一聲,大灘大灘的鮮血將烏黑的被子染得殷紅一片,端的是觸目驚心。
“老,老爺在說甚麼呢?賤妾有老爺寵愛,賤妾感激還來不及,又怎會刻苦呢……。”六姨娘輕笑說著,說到最後,卻微微的瑟縮了一下,垂下了頭,咬著唇瓣,一副看起來是不忍心棍騙胭博淵的糾結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