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對財務部事情效力低下有很大定見。財務部有好幾個員工,都是公司或處所上帶領的家眷(這彷彿是很多企業的特性,彷彿財務部是一個香饃饃),常常用鼻孔看人,對他的事情安排也常常陽奉陰違。隻是他不像管瞳那樣,碰到題目就當即處理,而是把題目一一找出來,查清楚背後的頭緒,等機會成熟,再來一一擊破。
田菁菁心道不好,荊鉻這招殺雞儆猴真是用得好,便是震懾了郝姐他們,又拿本身開了刀。她當即埋頭持續事情,然後心中老是難以平複。她想著本身在雲鼎固然說不上優良,但是也算兢兢業業、認當真真,向來冇有出過不對,為甚麼誰來了都要把她這個軟柿子給捏一番呢。
田菁菁當即閉嘴。郝姐等翻起了白眼。
如郝姐之流,已經籌辦好被安排了當即稱病告假。田菁菁倒不怕被安排去,她固然在部分職位低,可她做著部分一半的事情,如果她走了,財務部的事情恐怕要停轉。
田菁菁愣了一愣,從速說道:“荊經理,我不消去裝配車間,也能夠把數據跟進起走。這不平常事情還一大堆呢,我去裝配車間了,我們部分的事情如何辦?”
這捏軟柿子的心也太狠了吧!田菁菁內心愁悶,莫非是之前說荊鉻的好話傳到荊鉻耳朵裡,這是在公報私仇?也不敢多說,清算東西走人。
荊鉻冷眼看她:“你的意義是,財務部離了你就轉不動?”
雲鼎出產負極質料,研發上很難有新的配方衝破,節製本錢是表現辦理晉升的必由之路。荊鉻猜,徐之厚恰是想要在年底向個人公司交上一份本錢節製滿分答卷,獲得上麵的認同。
田菁菁的話刺痛了管瞳的心,她兢兢業業、從不畏難,但是冇有換到一句好,本身還被事情折騰得夠嗆。
“你們荊經理固然看起來有點腹黑,但也冇做過甚麼好事,他冇來由針對你呀,你但是你們部分的頂梁柱。你想想,你如果去車間了,你們部分的事情誰做?那幾個老邁姐能做得好嗎?到時候你們荊經理就曉得你的好了,必定立馬把你叫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