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將小平頭翻過身來細心查抄了一番,擦,還是冇有傷口!這特麼是如何回事啊?
“你這牲口!你不是人!”
我見靠樓梯右手邊第二間屋子房門大開,燈火透明,最首要的是另有一張寬床擺在屋子裡,窗簾也是關上的,因而我將劉影扔到廣大的床墊上後,就從她身上摸出她先前綁我的那根隻被割了一截頭子的細繩,緊緊實實地將她的手腳綁了起來。
莫非剛纔他一向在跟蹤我們?
媽的,老子如何把他給忘了啊!
“哈哈,恐怕你冇有機遇了吧!看在你長得這麼標緻的份上,本大爺決定對你履行‘先奸後殺’的懲罰。”為了塑造出一個實足的好人形象,我連鞋子也顧不得脫,就爬到尹飛飛的大床上,用右手的食指勾起劉影的下巴,故作淫邪地大笑了起來。
他竟然找到這裡來了?!
憑直覺我就感受出那是一個槍口,因為明天早晨老子被人用槍頂了幾次了,的確是熟諳得不能再熟諳了!
“你被人跟蹤了?!”尹飛緩慢步走到一扇窗戶邊,悄悄拉起窗簾的一角往外瞟了一眼,非常謹慎地問了我一句。
“癡人!”若西移開頂在劉影太陽穴上的手槍,從黑衣口袋裡取出一根細繩,扔到我麵前號令道,“從速把他給我綁起來!”
哎呀我的媽,莫非老子明天早晨真的要嗝屁了!
“他――他不是死了嗎?癡人是你纔對吧!”我見小平頭耷拉著腦袋呈蒲伏狀趴在大床中心,又莫名惶恐隧道了一句。
“環境有些不妙!”尹飛飛撇了撇嘴。
就在我心跳加快地聽到手槍的撞針聲響,覺得本身就要為了故國和群眾捐軀了的時候,我就看到劉影又睜大了驚懼的眼睛,同時,我後腦勺阿誰硬邦邦的東西也彷彿消逝了普通!
“好好,我頓時綁!”既然若西這瘋婆子都說他冇死,我如何能說他死了呢?
哈哈,真是特麼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
“你的確有些蠢!”
劉影也跟著叫道,“弱智!”
靠,不是若西的聲音!
想到這裡,我就將冷美人劉影攬進懷裡,籌辦看看左手的手機器表,不料這時,“將軍”和“元帥”俄然衝客堂的大門狂吠了幾聲,然後又像箭普通地衝向門口,不住地用利爪抓著客堂大門,看模樣它們是想孔殷地衝出去啊。
此時,很有些瑟瑟顫栗的劉影已經被我逼到了床頭的靠背之上。
“你這老不死的,你哪隻手打的我臉?一會兒我必然會把它剁下來喂狗!”劉影見我笑意淫淫,搖擺著身子就想起來跟我冒死,不過她的手腳都被我用繩索綁住了,再這麼抵擋現在都無濟於事。
擦,他不是被若西用槍乾掉的嗎?
“快殺了他,殺了他!”劉影搖擺著腦袋,淚眼婆娑地大呼道。
不曉得若西那瘋婆子乾甚麼去了,直到現在都還不現身,我心中驀地生出了些許猜疑:莫非我手上阿誰定位監聽追蹤器壞了?這幾個小時她一向不曉得我的狀況?
影姐?
“你就是‘夜玫瑰’?”沉著了一會兒的劉影看著漸漸走到床邊的若西,非常安靜地問道。
直到綁完了,我才重視到,這小子的身後竟然冇有一處流血的處所!也冇有一個傷口!
而若西卻遲遲冇有現身,尹飛飛也冇有上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