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點到這裡,大師就已經對玄色蓮台的代價有了一個復甦的熟諳,固然這玩意嚴格意義上來講不是古玩,但是它的質料卻比古玩還值錢,人家是烏木中的金絲楠木!
比擬其他的傳授,常傳授的這個支出確切不算高了,畢竟考古係是一個冷門專業,特彆是現在。那些大學學考古係的混得好的,幾近都要上電視,搞一個古玩鑒寶活動,撈點外快,但是常傳授卻並不是很喜幸虧電視上麵拋頭露麵,在外快上麵比擬其他的傳授天然是大為不如的。
“這如何行?”常傳授的神采頓時一變,說道:“這塊玄色蓮台,如果市道上麵賣出去,少說一點也要十五萬,五千塊賣給我這個老頭子,不即是你直接送給我十幾萬,就算是我承諾,在場的幾個故鄉夥恐怕也不會承諾啊!我這不是倚老賣老,欺負你了!”
常傳授說道:“阿誰玄色蓮台,能不能拿給我看看!”
常傳授的語氣倒是非常調皮的,開了一個打趣。他又不是傻瓜,他中間的幾個老頭子可都不是省油的燈,那裡看不出來這個玄色蓮台的代價,如果本身真的用五千塊錢就將曾良君的這個玄色連台弄到手了,天曉得那幾個故鄉夥會在本身背後說甚麼呢,以是這類事情常傳授絕對乾不出來。
彆的有幾個懂行的人,臉上也挺衝動的,彷彿幾次欲開口,想讓曾良君讓渡給他們,不過想想這也是曾良君本身淘返來的,這個代價上麵還不好說,以是也冇有說話,靜看局勢生長,轉頭私底下再去找曾良君也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以是他們現在也都先憋著冇有說話。
而曾良君又不是植物學出身的,對於烏木的詳細數據根基是不大懂的,就像他之前僅僅摸摸那台緊密設備,就能夠曉得設備是阿誰國度的鋼鐵鍛造的,那是因為曾良君對各個國度的鋼鐵種類,特性都非常熟諳的原因,而這烏木他底子就是兩眼一爭光,那裡能夠辯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