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媽媽這麼標緻?”我用疑問句出感慨。
坐在我中間的石頭與紫衣女子也廝混在了一處,你摸摸我我摸摸你的,還不時朝我投來含混的目光,的確變態。我再一看四周,是紙醉金迷的紅豔豔昏沉沉,大多也是膩來膩去的死相,一個個穿得人模狗樣卻都猴急得不像話,有幾個大老爺們兒都已經將手伸進人家女人的衣裳裡頭去了,直把人家女人折騰得臉紅氣喘卻還像呻/吟著本身還不滿足。
但聽樂聲起,兩邊的絲竹管絃樂者賣力吹奏,七名身著翠綠色舞衣的女子合著樂聲在台上大跳豔舞,幸而因不是達官朱紫的原因,坐得遠,不然非得看瞎我的眼睛不成……
那紫衣女子笑得風騷無窮,彆看邊幅不出眾,卻就是能從骨子裡散出性感誘人的味道:“您二位可算趕上巧了,今兒是一月一回的開/苞宴,有三個雛兒賣初夜,另有咱樓裡的花魁娘子上節目。彷彿另有個比試甚麼的,媽媽叮嚀下了,贏的人今兒早晨哪……”她一爪子拍在石頭的胸口上,揉啊揉啊揉,似要將石頭那幾近冇有的胸肌柔化了:“能夠白嫖。”
“我們媽媽呀,她叫柳芸淺。”紅茗甩動手裡的帕子說得百無聊賴,突地又指著方方下台的又一女子道:“瞧!那是我們樓的花魁娘子,墨毓兒,小相公運氣真好,今兒她是彈箜篌。”
“這就害臊了呀,難不成小相公是頭回鑽這花街柳巷?”她眼裡泛著冒充的、驚奇的神采,半晌又嬌笑著伏在我耳邊低聲道:“奴家最是歡樂你如許的,一會兒到房裡,定要好好教教你,給你開開竅。嘖,奴家都忍不住了,不信小相公你摸摸……”她撈著我的手覆在她的胸脯上,軟軟的熱熱的圓圓的還能清楚地摸到凸點,我艸罩杯比我大!一個忿忿不平再一個用力兒……
我當時曾是報著幸災樂禍的心機如許覺得,而究竟證明上,這個小奧妙與他並無多大乾係,是我冤枉了他……
“倒不是代價的題目,歸正……”石頭一臉難堪地將手心的汗擦在褲子上:“歸正甭去了。還是那邊那家如煙館吧,上回我去過,比普通的潔淨多了,合適你們女人家……”他都開端語無倫次了!
小廝上了酒菜,酒是普通的黃酒,比做菜用的好不了多少,菜也隻是些毛豆花生米之類的下酒零食,看上去不值幾個錢。或許是嫖客標配,要再好的本身點,加錢。
絳兒說:“好戲,要開端了。”
“矮油小流/氓,哼。~”她推聳著將我按倒在大堂的椅子上,順勢坐上了我經不起多大壓力的腿:“你倒是摸到甚麼冇有呀?”
“這是誰?花魁娘子麼?”我問絳兒,卻見石頭這小子的眼皮兒抽了抽,好生古怪。
石頭叫住了小廝,丟去一塊銀子,加了半斤牛肉和一隻燒雞。我翻個白眼,合著這小子在堆棧裡是留了肚子,隻等著窯子裡這頓宵夜,賊心機忒多。
好吧,總比老頭紙矢胖紙好,固然本質上是一樣的噁心。
“你是不曉得,我們樓裡這花魁,就是有本領用箜篌將男人的心勾住,隻要聾子見了,瞎子聽了,凡是有色心的呀,誰都逃不了。”
“各位客長,徹夜是一月一度的開/苞宴,敝樓為各位籌辦了三位如花似玉的女人,必能合您情意,還請在坐多多恭維。上麵,先帶我們的小桃花出來。”龜公頭兒在台上也不過於囉嗦,開門見山,想是也曉得這些個主顧對他冇多少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