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蝶gl_17賽酒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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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已下,我們便交了賭金,下台比賽,咳咳,也好更近地看看阿誰嬌媚的美人老鴇柳芸淺。台上一下擠了二十人,大胖紙小瘦紙老頭紙小夥紙,甚麼樣的都有,齊齊圍在長桌邊,對著酒罈虎視眈眈,巴不得在嘴上裝個漏鬥一股腦兒倒下喉。我和石頭因為會商了一陣,堪堪擠進最後一組,站在最邊上,倒是離柳芸淺比來的。柳芸含笑中帶媚的目光從我們身上掃過,未在任何一處逗留,繼而向小廝打了個眼色,表示他們過來將酒分進海碗裡。

法克!!!!!!!!

“石頭,快!另有兩碗!”我有氣有力地鼓勵他,他轉眼看我,眼睛裡又是水汽又是血絲,較著是醉了,隻不知醉到了甚麼程度。他顫抖動手捧起第七碗,嘴裡罵了句“艸他大爺的!”,便又灌起酒來。我看著他喉結不竭高低轉動,又聽四周乒乒乓乓地砸碗聲,倒是冇人喊喝完了,內心更是嚴峻。

公然,不出石頭所料,十碗,未幾很多方纔好。

石頭連續飲下六碗,臉上的苦色癡人都看得出,臉紅得充血,脖子間青筋暴突,可這度卻慢了下來,想來這小子趕上4o度白酒也要吃不住。

“不過夜就不過夜唄。吃完走啊……”我翻翻白眼,歸正我是要走的。

“嗬嗬嗬,曲好舞好人好”美人老鴇上得台來,對眾道:“本日最後一個好節目,各位客長可千萬不能錯過。來人!”她拍鼓掌,便有小廝抬著條將近三米長的大紅木桌到台子上,嘭嘭嘭地又撂下十個大酒罈子和一整排海碗,看這仗勢是要將人灌死。

終究,最後一滴苦水下肚,我幾近要癱倒在地上。隻是這不免讓人嘲笑,畢竟我現在扮的是他們眼中有血性的男人,兩碗白酒就攤成條屍,未免太不頂用。我勉勉強強撐住桌子,隻等著石頭處理他那八碗,耳邊不竭傳來碎瓷的聲音,想是酒勁上頭,乾一碗,砸一碗。

石頭皺皺眉,策畫起來:“一罈子酒也就十碗,一會兒我喝他個八碗,你喝兩碗,恰好!嗯!就這麼辦了。拿五兩銀子出來。”

老鴇話音剛落,便有人被這功德兒誘得自告奮勇,倒是也有人抱著女人回房去的,估計是不在乎這點兒小錢。石頭也站了起來,非常英勇的模樣,小眼睛裡閃著勢在必得的光,這乾勁的確讓人費解。他將我拉起來,避開絳兒和紅茗的視野,走到一邊:“盼娘姐姐,你能喝麼?”

隨後又是暖場的歌舞,開初世人還因墨毓兒的退場心不在焉,未幾時,又被台上動不動露大腿動不動露肚兜的女人勾回了魂兒。

美人老鴇一聲令下,世人在台下看客的叫喝采聲中紛繁開端喝酒。石頭已經不要命的將腦袋埋進碗裡了,勢頭頗足。我也不能拖後腿,舉了海碗……靠!好辣的酒!!!我將這叫清閒釀的白酒吞下肚,太急太快,幾近冇閒心也冇精力來品甚麼酒香,隻知這酒辣得刺鼻,辣得燒喉,辣得胃都開端翻江倒海,起碼該有4o度!!!混蛋如何給他們做出來的,這麼高濃度的白酒,這不科學!?哦對了,自從我曉得有常問夏這小我存在開端,這個天下已經離開我有限的認知了。

石頭已經喝乾了三碗,正在為第四碗鬥爭,他左邊的那人喝了兩碗,再左邊的也喝了兩碗,再左邊……再左邊我就看不清了。我擦擦嘴,端起碗持續灌,總有一種被坑的感受。緊閉著眼睛咕咚咕咚,酒已經不是酒,是磨難,是道坎,降服它,跨疇昔,才氣獲得擺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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