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問夏聽她這麼說,也未幾作挽留,道:“既然如許,就下回吧。說來狐狸還是那德行?我都兩百年冇見她了。”
“你若放下,就不會找這個女人,她們的眼睛那麼像。”白澤抿了抿唇,道:“但不管如何,你要清楚,天下相像者眾,卻始終並非一人,就是三魂七魄皆同,轉世托生亦是不一樣了。人間生靈自有命數,除你我這等修得不滅之身的異類,其他皆倚仗循環以生續死,以死續生,一世一碗孟婆湯,前塵便似過眼雲,續命,斷前緣。更何況,她以無來生,你又何必固執?”
“我?”我指指本身的鼻子:“我上不能九天攬月,下不敢五海捉鱉,普淺顯凡是人一個,有甚麼好曉得,又有甚麼能讓你不曉得的?”
“瞧,公然是甚麼都問得出口吧。”常問夏一邊戳著布丁一邊插嘴,合著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就是甚麼都問得出口?也太看得起我了!對她,我另有好多好多不敢問的題目!
她滿身烏黑,白的羅裙,白的絲履,白的肌膚和白的絲,渾身泛著微光,氣質卻不是冰雪的酷寒,溫潤的,溫和的,充滿親和力。她身形纖長,比常問夏還要高上一些,兩人站在一起,違和感劈麵撲來。不似常問夏常有的冷峻和匪氣,這位客人的嘴角時候飽含笑意,就好似能包涵統統,感化統統。
“那就是,穿絳紫色的阿誰。”常問夏遙指庭中一臉深思的劉卿顏。
“她就是我新找的梳頭娘,如何,挺風趣的吧。”
“哦,白女人好。”我下認識地向那客人問好,卻引來這位叫白澤的女子一陣輕笑。
“如何?”常問夏麵上安靜,約莫早已猜想到她的答案,隻是還是問了一句。
白澤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疇昔,微微眯起了眼,未幾時,便對常問夏搖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