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後呢?再冇有了?”她冇有答覆,我便當她默許,持續裝:“常問夏,你還是冇法歡愉。”
吐槽!吐槽!不竭吐槽!在本身的天下裡吐槽,視周遭如無物。
她嗬嗬嗬嗬地奸笑,笑得是花枝亂顫,笑半天我也不曉得她在笑甚麼。
“絕望?討厭?”她的臉上褪去笑容,眉間擠出一個小山丘,手上的活兒都停了,但隻頓了一頓,又險惡起來:“冇乾係,做完就不會絕望,不會討厭了。你會愛我愛得死去活來。”說著,她又動守勢,開端啃我的脖子。何其狗血的橋段,強x從啃脖子開端。
“嗬,小白兔。”
我看著她的臉,這張熟諳的臉上掛著肆意輕浮的笑,可這副讓人生厭的的神采,偏生是長在常問夏的臉上,阿誰盜窟頭子,常問夏。我終究信賴,對比能比出真善美。我誓,我熟諳常問夏到現在從冇這般馳念過她,從冇這般想她的好過。
“那你愛我麼?”我問過她近似的題目,用的是喜好,阿誰脆弱的常問夏不假思考地點頭。這回,我用的是愛,即便現在的她這般多情,也經不起愛這個字的分量。
賣甚麼萌!紅眼小白兔你個頭啊紅眼小白兔!!!你透視麼?還帶色彩。
常問夏,就是她!她伏在我身上,嘴角掛著充滿邪氣並且激著我體內統統暴力與吐槽細胞的笑,正肆無顧忌不疾不徐地脫著我的衣服,即便我這身並不如何都雅的衣服貌似早已被她扯得混亂不堪。夏季酷熱,作為正凡人類的我,本就穿得未幾,儘力啊儘力,我想要將她推開,可手才抬起不到五公分的高度,她已將我的衣衿儘數敞開,隻留一件灰白灰白的棉布肚兜兒好遮羞。
“我歡愉得很,我征服了那麼多標緻的女子。”她悶聲說話,較著,是心虛不自傲的表示。
“小白兔,白又白,兩隻眼睛凸出來。”她一邊揉一邊念兒歌,但這改編得也太特麼可駭了!兩隻眼睛凸出來是個甚麼環境,適可而止吧!
“常問夏,你試過兩情相悅麼?”我抓住她的肩膀,製止她持續往下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