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問她。
“你看看你,說甚麼要一天吃五頓,可吃五頓就吃五頓啊,乾嗎要逼著我一塊兒吃?你吃這麼多是冇事啊,我如何辦?一塊兒吃的時候是挺鎮靜,吃完了你擦擦嘴滿足了就任我在邊兒上胖死麼?”
“劉卿顏在張鈴兒房裡,我就冇管她要,直接在她打扮台上找的,不新奇了,能管用麼?”
“你想不想看戲?”她冷不丁問我。
“前夫你個頭……”她輕飄飄地一句丟過來,我不睬她,她便也冇再找茬,持續看那兩個糾結的人。
“少感喟。你覺得這後門是輕易的?大多是那些個門中要人的後代,資質不差但又不那麼夠格兒,就特彆照顧一下。”
“對了,我拿來了劉卿顏的頭。”我將頭舉在她麵前。
她將劉卿顏的絲擺在鏡麵上,默唸了一串咒文,但見白光一閃,那頭便陷進了鏡子裡,繼而消逝不見,再麼,就甚麼征象也冇有了。
“你這東西有聲音麼?”
我回了房,從犄角旮旯裡翻出了紙筆,非常當真地寫下“明日歸家”四字,夾在張鈴兒房門的門縫裡。待她們道完彆出來,開了門,必能現。我又去了劉卿顏的房間,從她打扮台的篦子上抽了一根頭。
“去去去!合著我就為了吃鐵吃銅去當道姑?並且就算我當了道姑,你給我包管必然能長生不老得道成仙啊?”
“我感覺你此人非常不負任務!”我拿了筷子一邊攪麪條一邊對她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