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境難寧地撫摩常問夏的身材,脖頸的線條,腰背的弧度,另有乳間的溝壑,恍然間彷彿明白了為何說男人無不好色,究其底子或許是女人過分斑斕柔嫩。
練毛線!!!啊這貨是坑爹呢!!!
我覺得本身的儘力終究撩動了她,但究竟上,公然啊……姐在常問夏這老妖精麵前還是天真了!
“哎呀呀盼娘姐姐我可了不起了抓到那隻怨靈了哪!”這孩子真美意義誇本身了不起,我清算著頭暗自吐槽並且誇她:“哎喲那可真了不起啊那怨靈就在你手上的罐子裡麼?”
她猛地合上了牙關,恰好夾住我的舌頭,不痛,卻當真冇法轉動。
“我們倆誰跟誰?不就是楚盼娘跟常問夏麼,還能如何著?”
你要乾嗎你想乾嗎啊啊啊鬆嘴啊姐是攻啊混蛋冇見過你這麼不刻薄的受啊!!!
“第四個,耳門穴,在耳屏上切跡前、張口閃現凸起處,被擊中的話還是會死哦。”
“那該如何演?”
“我們倆誰跟誰,如何有占不占便宜的說法?”她也坐起來,嗬嗬地賊笑著,看起來極度虛假,看來是被我戳中了本相。
“哦,你承諾了?”
我和常問夏零間隔地緊緊抱在一起,或者說是我緊緊抱著她,她還是撐開手臂掛在木桶邊沿,身材敗壞得不像話,完整冇有甚麼由嚴峻或是傳說中的情/欲引發的肌肉生硬。
她還是是淺笑地看著我,未曾變過,這讓我感覺放心,卻又挫敗……不該是這麼演的吧!!!
她將我的舌頭拖進嘴裡,吸了又吸,吮了又吮,姐的舌根兒都抽經了,連掙紮的才氣也冇有,這才後知後覺地悟了:本來親嘴這個事兒啊,不是你伸了舌頭就必然能占有主動的,既不高雅又有斷舌的傷害,得不償失。
“背個書罷了,又不是要乾嗎,用得著這麼風騷地勾手指麼?”
我將本來放在她肩頭的手塞進我們緊緊相貼的胸脯之間,揉捏她的柔嫩,她意味深長地“嗯”了一聲,帶著上揚的疑問腔調,絕對跟不端莊的小豪情無關,合著鼻息竟另有股輕視的味道。
“嘖嘖,你不脫衣服,我如何奉告你穴位在哪兒?”她不鹹不淡地說。
當劉府的公雞叫了三聲的時候,小道姑返來了。她手裡提了個封了口的小罐子,罐子口繫了根小指粗的紅繩,紅繩兩端各掛了一枚銅鈴鐺,甩起來叮叮鐺鐺響。也幸虧是這銅鈴鐺,老遠便叫常問夏聞聲了,纔好有充足的時候讓她隱去身形藏匿起來。
“第二個,神庭,在頭前部入際五分處,被擊中的話也會死哦。”
“我看你是抓了一早晨鬼鼻子出題目了,我不過昨晚泡了個花澡罷了。阿誰,你既然抓了怨靈,還不快去給你師叔祖看啊,去晚了她要嫌你冇用了。”
“咦,屋子裡如何有股怪怪的味道,像妖氣……”赤儀聳了聳鼻子,皺起眉:“又不像妖氣……”
“讓你有氛圍我!”我退開一些,說了這句話,馬上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又將嘴貼上去,用舌頭頂開她的唇,鑽進她不算寬廣的口腔倒騰。諒解我用倒騰這麼不動聽的詞,如果常或人共同點來個嬌喘盈盈,我或許還會換個美好清爽的說法來描述舌/吻這個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