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人先躲在屋裡,已經有人來這鎮子滅鼠了,想來不出幾日便好出去。”我一邊對這一老一少道,一邊查抄各處窗門,貼好符紙,抵抗妖鼠靠近。
白澤法力不凡,掌心紅色耀目標神光一閃,所及之處的妖鼠便在痛苦中全然化成了灰燼,如許大範圍進犯的本領可比我那血腥又吃力的絞肉水球要好使很多,看來比起打前鋒,後勤醫療要更合適我。我們就如許一起滅鼠施救,漸漸朝常問夏的方位靠近。
二人聞言,難以置信,偷眼張望一番,見四周果然冇了妖鼠,才顫顫巍巍地爬出來,連聲伸謝。
我用八卦鏡看她身處小鎮的模樣,卻比她說的要可駭很多。路上冇有活人,隻要骸骨,一副副骷髏,被啃食得光禿禿的骷髏,或是手骨緊緊抓著籬笆牆,或是死死地抱著樹乾,能夠讓人感遭到他們死前曾接受過如何的痛苦與掙紮。也有一些骸骨,尚且是新奇的,有妖鼠趴在他們身上,咬破肚皮,啃食內臟,繼而引來更多的老鼠,越聚越多,密密麻麻,將那骸骨全然埋葬。
常問夏偶爾會用傳音玉跟我說說話,抱怨甚麼妖物鬨得凶啊百姓過得慘啊她降妖除魔阿誰累啊同業的豬隊友多啊甚麼的,另有我找她說話太少啊狐狸每天早晨拉著她講苦衷啊講來講去就是廉不愁啊可就是死活不肯承認本身喜好女人了啊卻還要忍不住嘴裡蹦出幾句對廉不愁的誇獎啊甚麼的……總之聽起來很成心機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