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水箭、拂塵、玉簫,四種兵器朝鼠王身上號召,那妖鼠礙於腳下泥沼,隻得抬手抵擋,,一刹時,手臂上的鎧甲四分五裂,暴露皮開肉綻血肉恍惚的肢體。
我則是跟著孟東李等人鑽入那周府彆院的枯井,按昨日八卦鏡中所見在地底的隧道中七彎八拐,期間也偶爾會看到零寥落落的鼠群,想是因了陣法的影響,行動並不像先前普通矯捷。胡豁然玉簫吹響,那些被陣法束縛得更顯臉孔猙獰的妖鼠便服服帖帖視我們而不見了。
為小命著想,幾近是下認識地,我祭出四周環形水盾,將四人團團護主,又備了三支水箭,盯著那處烏黑。但實際上,固然盯著那邊,我卻並冇有看出那兒有甚麼東西。
“嗷!!!!你!!!”鼠王冇有了利器,怒極,尾巴揮動得更是賣力,每一次進犯都直指常問夏的關鍵。
“吱吱……吱……吱吱……”
俄然間,一陣寒氣從我背部傳來,我當即回身,祭出三晶劍,同時,在水盾大要覆蓋水刺。但那鼠王明顯是無所謂這些了,赤手空拳毫無顧忌地襲來,水刺穿破手掌,而他刀子般的利爪也穿透了我的水盾,竟刁悍到這類境地!我舉劍抵擋,三晶劍開釋寒氣,跟著爪與劍相抵之處侵入鼠王體內。
幾人再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趁勝追擊,鼠王揮動鋼尾,數米長的尾巴便如同鋼鞭普通,將我們的守勢齊齊擋下,繼而鼠嘴一張,吐出一股黑煙。那黑煙走勢極快,即便我是遠間隔進犯,不過半晌也已被黑煙覆蓋。
“如何會?剛纔我還聞聲……”
“看來你這條尾巴也欠清算啊。”常問夏不屑道,卻收起了小刀,而是發揮了四道風刃向鼠王襲去。鼠王自是甩尾抵擋,也隻得甩尾抵擋,常問夏微一挑眉,嘴角勾起壞笑。
常問夏與鼠王纏鬥在一起,實在要殺了這耗子王,對常大寨主而言是何其輕易,隻是這會兒要留它一條鼠命,總要費些周折。
“楚盼娘,平心靜氣。”常問夏站在我身後,伸出雙手捂住我的耳朵。有一股暖意從她的掌心傳入我的耳畔,這暖意似能安撫統統疼痛,未幾會兒,喧鬨聲垂垂遠去,繼而消逝得無影無蹤……
“甚麼東西?!”我心頭顫顫,黑暗中,唯有常問夏能夠依托。
“我去。”說話的並不是漫佛門的弟子,幾日相處下來,我也熟諳了他,名為胡豁然,是八重派的門人,在門派中職位不低,看樣貌,是個風雅的男人,一身灰白袍子,看著很有風骨,以玉簫作兵器,能依托簫聲使狂暴的妖鼠變得安靜,但時效是兩柱香的時候。
但是……我纔不想去那耗子洞打耗子王呢!!!
“在上麵。”孟東李冷道,隨即敏捷向洞頂揮出一掌。我昂首,模糊瞥見頂上有一黑影一掠而過,而孟東李那一掌並未擊中那黑影,倒是將洞頂炸出了一個大坑。石塊混著泥土掉落下來,幾人四下散開,我則跟著常問夏飛身往西躍去。
“我不去。”出乎料想的是,廉不愁竟然回絕了我師父啊不得了啊是要翻天了啊她之前向來很聽我師父話的啊包含教我煉丹那事兒,現在……哎喲抱了個狐狸膽量這麼大了?
這邊廂鼠王痛得暴走,那邊廂三師兄施術在他身邊建起樊籠。鼠王冇有了利爪,冇有了鋼尾,對這土牢冇有丁點體例……哎喲,總算抓住你了,耗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