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要!我要殺了你!!!”
“甚麼東西?!”我心頭顫顫,黑暗中,唯有常問夏能夠依托。
“哼,看我先卸了你的指甲!”常問夏冷哼一聲,繼而取出一把細細窄窄的金剛小刀,踏風普通在鼠王周身繞了兩圈,隻聽哢嚓哢嚓幾聲,鼠王的黑指甲便被削得平平整整。
“吱吱……吱……吱吱……”
“這裡有很多老鼠。”黑暗中,我悄聲對常問夏道。
“啊……好吵……頭疼……”
“如何會?剛纔我還聞聲……”
“可我甚麼都冇聞聲。楚盼娘,你中術了。”
這就是鼠王麼?頭戴鋼盔,身負鎧甲,在火把的暉映下收回森然的寒光。他的臉肥胖非常,是以棱角清楚青經暴現,上頭懸著兩顆赤紅的眸子,冇有眉毛卻更顯狠厲。他的嘴角咧到耳朵根,模糊現出一排閘刀般平整鋒利的白齒。再看那扶手上的利爪,如同黑鐵鋒芒普通鋒利烏黑,淬了毒似的,環繞著墨色的煙霧。
喂!!!師父啊……
“在上麵。”孟東李冷道,隨即敏捷向洞頂揮出一掌。我昂首,模糊瞥見頂上有一黑影一掠而過,而孟東李那一掌並未擊中那黑影,倒是將洞頂炸出了一個大坑。石塊混著泥土掉落下來,幾人四下散開,我則跟著常問夏飛身往西躍去。
其他世人也嚴峻起來,很有默契地背靠背圍成一圈。孟東李廣袖一揮,點亮不遠處的牆壁上兩支火把,四周終究敞亮起來,卻還是是甚麼都冇有。
鼠王吼怒一聲,雙眼更是赤紅可怖,他積儲力量,從體內放出蒸汽,通過身材與鎧甲間氣體的收縮擠壓泥沼,好讓他捨棄鎧甲得以跳脫。
“嗷!!!!你!!!”鼠王冇有了利器,怒極,尾巴揮動得更是賣力,每一次進犯都直指常問夏的關鍵。
“他鑽到牆裡去了。”常問夏道:“打洞的耗子。”
過了一會兒,隻見一個小小的土包漸漸靠近那暗處,我眯起眼張望,模糊瞥見那土包彷彿進了牆上阿誰洞窟。
“看來你這條尾巴也欠清算啊。”常問夏不屑道,卻收起了小刀,而是發揮了四道風刃向鼠王襲去。鼠王自是甩尾抵擋,也隻得甩尾抵擋,常問夏微一挑眉,嘴角勾起壞笑。
冇有了鎧甲,這鼠王的身軀便透露在氛圍裡,人形之上充滿灰玄色的鼠毛,看起來非常噁心。但它的尾巴仍然覆蓋著鱗甲,一截一截,每一截的末端都有四根鋒利的倒鉤,如果被這尾巴擊中,怕是要生生被勾去一塊皮肉。
那鼠王猛地縮手,轉而催動鋼尾與我的三晶劍較量,同時利爪鑽空向我佛門襲來。我閃避不及,暗道不好卻也隻能認命接受他這一撓。
“我不去。”出乎料想的是,廉不愁竟然回絕了我師父啊不得了啊是要翻天了啊她之前向來很聽我師父話的啊包含教我煉丹那事兒,現在……哎喲抱了個狐狸膽量這麼大了?
常問夏與鼠王纏鬥在一起,實在要殺了這耗子王,對常大寨主而言是何其輕易,隻是這會兒要留它一條鼠命,總要費些周折。
作者有話要說:打鬥老是那麼無聊
再看其他三人,孟東李眯著眼看著東北方向某個暗中的角落,胡豁然緊握玉簫隨時籌辦反擊,而三師兄,已冷靜地化成泥土,滲進地底不知去處何方了。
“土牢!”
“看來這鼠王,必須早日肅除。不然一日強過一日,怕是偶然的法陣都鎮他不住。”孟東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