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炎轉頭,看著廉不愁,圓瞪著眼睛驀地覺悟的模樣:“銀杏林……狐幽居……我狐族老巢……我不曉得歸去的入口在甚麼處所了……”
“這下如何辦?”我問其他幾人。
“嗯,一起過來我們都冇有發明入口。”元夜接話。
我們籌算去扣問一個青樓的老鴇,密查一些那次妖邪侵襲後的動靜,元夜曾在尋/歡樓“坐過台”,是以與那處的老鴇非常熟稔,我們也便將目標定在了尋/歡樓。對了,尋/歡樓便是當年我們這一行人看那台曠達的百合大戲的處所,現下想來也是感到頗多,比如在這兒我和常問夏的姦情被廉不愁發明,比如廉不愁和九尾狐姦情的種子在此地埋下,再比如在這兒我們打了賭,我贏了常問夏一個婚後的第一次,隻不知甚麼時候能夠兌現。
“回哪去?”廉不愁見她如此也跟著體貼起來。
“媽媽,早啊,可還記得我?”元夜與老鴇打號召,麵上是裝出來的明朗笑容。
幾人一時候墮入沉默,隨即,又聽暮炎俄然道:“對了!我不曉得該從那裡歸去了!”
“這些事到底是誰做的?他們這麼做的目標又是甚麼?”我們尋了一個茶社,籌辦先坐下來開個小會會商一番,畢竟現在的環境實在是讓人摸不著腦筋。
“你們這是……要乾甚麼?”
“我有事要問媽媽。”元夜說著,便領著我們不管不顧地排闥而入,老鴇起先倒是冇甚麼不肯意的,但見我們一串兒五人一個一個也跟著出來,臉上便顯出一些不耐來。
“哎呀你說的甚麼胡話,這不一向在葦場巷麼,甚麼時候到牡丹巷去過了?小妮子你不會是中邪了吧?”老鴇驚奇得眉毛都揚起來了,眸子子瞟著或許想來想去還是感覺我們這群人來得古怪,便直接起家送客道:“你們冇彆的事就走吧,我這兒另有事呢。”
“你所說的不相乾的,是指……”九尾狐出言扣問。
“他們如許千方百計的,難不成真的是想讓我們找不到狐幽居?”姬偶然猜想。
“這裡也不是……”暮炎眉心深鎖,麵色很欠都雅。
“那我們就非去狐幽居不成了……但如何去呢?”我問。
看來這些百姓並不曉得那些失落的人實則是狐妖的化身。
我想起來,當初去狐幽居的時候,是常問夏帶我們去了白果縣內最是豪華的青樓斑斕閣,尋了斑斕閣中的狐妖少年駕著馬車載我們去的。當時那狐妖還警告了一句“稍後不管如何,都不要看外頭,各位牢記”,可見這去狐幽居的路是多麼奧秘。冇想到這會兒,隻不過屋子換了換,這一族之長的九尾狐便不識路了,像話麼?那條路不是她家開出來的麼?
既然想問的都問完了,我們便也不再逗留。不過老鴇竟然冇有發覺到白果縣中屋舍位置的竄改,這一點,非常可疑啊……
暮炎抿了抿唇,下巴微抬,眯著眼看向東風來的招牌如有所思,終究道:“阿誰鏡妖,兼併了我的狐幽居。”
“街道變遷?這是甚麼意義?”老鴇彷彿的確是不懂元夜這話,莫非說這裡的百姓當真冇有發覺出來,本身的屋子店鋪已經不在本來的位置上。
元夜見狀,又解釋道:“本來尋/歡樓地處牡丹巷東口,現在倒是到了葦場巷,難不成媽媽你都冇發明麼?”
“不明身份來源的人……”九尾狐低喃著,看來是對那些暗中兼併青樓的人起了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