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狐狸姐姐這邊已經有救了,她除了乾瞪著眼圍著那籠子轉悠，還能做甚麼？冇有線索，冇有提示，乃至冇有任務目標……從這鏡中天下出去，抑或是在這鏡中天下裡搜尋擊殺鏡妖，目前,我們一無所知。

“我方纔已經說了，這靈陣五行屬金，用以把持陣沿銅鏡，而這女娃的血灌入陣紋，成績了這陣基，肉身與靈識鎖於陣眼當中，成了陣靈，再以金籠包裹，便是連接了陣靈與周遭的銅鏡，才使之闡揚功效。以是我想著，如果將這女娃除了……”

此時元夜又插話出去，道：“可要如何除？那女娃身上血都流儘了還不見死。”

我和元夜天然不會去打攪她，持續存眷內裡的狀況。常問夏麵色凝重地看著腳下，我在想她看到腳下的陣法會如何瞭解、如何措置，這陣法如果她見過的還好，可如果冇見過的，便但願她能想起我，想起我們倆的傳音玉，好歹，在這裡另有三個臭皮匠能夠幫她出主張。

元夜看看我，眼神挺含混，早前又不是不曉得我跟常問夏有狼狽為奸的乾係，這會兒也不曉得想得甚麼這麼成心機。

“那你那第二個設法呢？除了殺人以外。”我又問姬偶然。

常問夏聞言也冇太大反應，或許是早推測了答案，隨便尋了一方向，朝那頭的鏡子徑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