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山那方,傳來咕嚕咕嚕的聲音,能夠設想,那裡有滾燙的岩漿,醞釀著意味不明的傷害。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更不知何去何從。
“往你正火線走十步,便是養魔陣入口。”
甚麼古怪玩意兒!它們彷彿是嗅到了血腥味道的獵狗,搶先恐後,緊追不放,並且堆積起越來越龐大的打獵群體。麵對愈發麋集的紅色根鬚,遁藏天然不是悠長之計。我祭出三晶劍,聚水成冰,變幻成六把龐大的鐮刀,揮動著斬斷那些前赴後繼的紅色根鬚。隻是環境彷彿有點兒離開常理,在我的鐮刀與根鬚碰撞以後,二者竟來了個同歸於儘,鐮刀斬斷了根鬚,根鬚撞碎了鐮刀。而被鐮刀斬出來的斷麵,本應被極寒的力量凍住不能持續發展,卻出乎料想地鄙人一刻接收了大要本不該熔化的冰層,繼而發展出更細弱的新根。
我可不想讓常問夏瞥見我的時候是一臉見鬼的神采,如果被吸成這麼乾巴巴的,就算活下來怕也很難規複本來的修為和麪孔了吧!
統統思路如是理順,心也結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