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窩?”瞧她一臉高深,不曉得是打了甚麼主張,但不管如何樣,摳我手心是要**麼?看看場合啊死相!
我去!又一個不會改名換姓的……
“廉不愁。”竟然毫不坦白地說出來了!正暗自詫異著,常問夏又問:“前麵那位呢?”
真是明知故問裝瘋賣傻的其中妙手……
“咦?你們還冇分開麼?”胡思亂想間,內心唸叨的人冷不丁地呈現在麵前,手上還把玩著一顆發光的紅珠。
“以是你在內裡等著便是。”她說完,忽的化為一團紅色光球,鑽進石縫,將山洞內的空間照得透明。我蹲下,一邊等著她出來,一邊用眼睛四周尋覓常問夏的身影,可惜她並未現身。
“楚盼娘,你如何跟小野狼似的了?”她笑嘻嘻地抱著我跨坐在她的小腹上,將我的雙手按在身後。
“哦,我叫楚盼娘。”
“……???”
明天的路程既然已經定了,明天便隻需瘋玩就好。我們去了鎮上最著名的酒樓,點了一桌子菜海吃海喝處理了午餐,然後在戲園子裡看了一出槽點滿滿的新戲,講的不過是富有斑斕的蜜斯和貧困忠誠的墨客曆經百般禁止最後功德美滿的狗血故事。不過談愛情老是如許,電影再爛,身邊的人對了就行,我們要的隻是有事兒可乾有共同的話題可說,固然這戲已經爛到我們不得不跑到郊野的河邊去洗眼睛。
“我不是說了麼,妖精窩呀。不過七賢草嘛……”她攤開手掌,上麵躺了十來連累根帶葉的七賢草:“在你們之前,我就把那山洞裡的七賢草都摘光了,不然這會兒你與廉不愁已經在回師門的路上了,哪另有我倆獨處的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