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雨搖點頭,說:“壞師父有困難,我如何能視而不見呢?再說剛纔我還犯了錯,現在恰好是認錯的好機遇。”
細雨很絕望,怯怯的低下頭,問:“壞師父,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細雨包管不會再犯了,要不……要不再讓你打一下好了,就打一下哦!”
話說這丫頭不是天賦少女麼?如何會純真到這類程度,心機春秋再小也該明白男女之彆吧!
細雨指指他的雙腿,捂著嘴笑:“人家想上廁所時也是這個模樣的,如何會不曉得?”
見秦歌半天不動,細雨又晃了兩下,催促道:“壞師父?快呀!你愣著乾甚麼?”
她先是用力攥了攥,然後擼了一下,又搖了搖,才天真的問:“壞師父,每天兩腿之間夾著這麼大一坨,必然很難受吧!”
細雨總算想起了端莊事,四下看了看,就從床下拿出一個便盆來,照著秦歌怒指彼蒼的兄弟比劃了幾下,不得方法,隻好問道:“壞師父,該如何用啊?”
秦歌寂然倒在枕頭上,男人憋尿的時候本來就很敏感,你又摸又擼的能不大嗎?六合知己,我可冇對你產生甚麼不該有的心機啊!
說著,就又把屁股撅到了秦歌鼻子前。
人越是和靠近的人在一起就越會肆無顧忌,這個事理細雨不明白,秦歌卻很清楚,固然被一個十六歲的丫頭當作爸爸很受傷。
溫馨!讓人抓狂的溫馨!
中原的教誨軌製公然很失利,心機衛生課的教員又讓門生上自習了吧!
“哦!”
悄悄拍她一下,他說:“放心,師父冇有活力,反而還很高興呢!細雨睡不著就來找我,這正申明你最喜好我啊!隻是很晚了,你必須去睡覺,乖,聽話。”
並且……並且,小孩子的屁股好嫩啊!就像兩塊嫩豆腐,奶白奶白的,不謹慎揉碎瞭如何辦?
咱……換咬的好不好?
“細雨屁屁好疼,你幫我揉揉好不好?”
!!
秦歌眼睛都快被晃暈,躊躇著剛想伸脫手,一陣膀胱就要被憋炸了的火急感襲來,刹時就將他驚醒。
龍遊淺灘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明天還覺得童魚在眼皮子底下被人抓走是奇恥大辱,誰曉得跟明天比起來,的確連正餐前的小菜都不如。
小丫頭瞪著眼睛,靠近了些,又靠近了些,眼睛越睜越大。
“哦!那……壞師父晚安。”
歸正不管如何,剛纔脫手打人都是不對的,因而秦歌揉著她的頭髮說:“嗯,我曉得了,剛纔是我不對,不該打你,我向你報歉。”
秦歌又快哭了,用哀告的語氣道:“小姑奶奶,我求你先出去好不好?現在師父實在冇時候給你上課。”
秦歌狠惡的咳嗽起來:“咳咳咳……你是……咳咳……如何曉得的?”
“哦,對了,壞師父還等著噓噓呢!”
身為保守派神裔的精力魁首、神侍眼中主神普通的存在、中原好保鑣秦歌先生在手腳受傷以後被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給扒了褲子,還獲得了一個又黑又醜的評價,固然有個“大”字,但倒是相對於前麵的“小孩”兩個字來講的,連聊以安撫的感化都冇有。
嘴上說的和順,他的內心卻在吼怒,恨不得直接把細雨給丟出去,上麵真的憋不住了,再等一會兒非尿床不成,現在這個模樣又冇體例換床單,如果明天被那幾個女人發明,他就隻能跳井來洗刷熱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