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嗤笑高聳響起,緊接響起一串串脆亮無憂的笑聲。
言語嫌惡地收回擊,任由言一色的身材滑落在地。
她開口,嗓音漂渺如煙,“姐姐。”
“部屬明白。”
“人交給你,開端罷,務必問清楚她到底是不是言輕。”
戔戔迷魂術的小把戲,在她麵前真不敷看呐。
言語距言一色越來越近,近到她抬個手就能觸碰到言一色身材的境地,而她公然也抬手了,眼睛裡透露幾分體貼和憂色,似是要握住言一色的手,傾訴她這幾日擔憂姐姐安危的心聲。
她很美,像餬口在山中不諳世事的仙女一樣,有一種介於安康和病態之間的惹人垂憐的氣質,這類嬌弱氣質戳民氣窩,的確要命。
言一色眉眼含笑地望著言語,看破她清冷態度袒護下的陌生和核閱,對她的來意,心中稀有了。
言語漸漸抬起的手,眼看就要觸碰到言一色的手,卻衝破一個轉折,抬手向上,電光火石般狠狠掐住了言一色的脖頸!
這是憋笑好久的言一色,終究忍不住笑場了。
她話落,屏風後徐行走出一個身著一襲抹胸白紗裙的少女,腰間一條食指寬的素色雲紋腰帶,束起一身婀娜曼妙的風韻,烏髮披垂,墨眉如月,額間一點紅色梅花印記,更襯小臉肌膚瑩白如雪,一雙彷彿會說話的眼睛,沉寂悲憫,動聽心神,淡色柔嫩的薄唇微抿,嬌弱又冷酷。
“我在內裡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