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飾的銀光自墨藍的腰間滑出,跟著她的內力湧動,銀光變得更加鋒利,下一刻,它直直地刺向了男人的麵中。
她足尖一點,自酒杯上飛身而起,手中的軟劍騰空劃下,隻聽“哢嚓哢嚓”兩聲,桌子碎成了八瓣,四散而落。
明顯,有人對她們冇有跳窗而出很絕望。
可惜男人猜到了墨藍之前的心機,卻冇有猜到她現下的企圖。
固然反應得已經很及時,但墨藍的劍卻成了他最大的滋擾項。
“鮮血。”男人聲音降落地說道,然後他再次伸手,將沾了臉頰血跡的手指放進了嘴中,閉眸,輕含,舔舐。
但幸虧她反應還在,就在鞭子被握住的刹時,絳紅驀地翻動了掌心。
固然提及來慢,但時候也不過才疇昔一瞬。
吊在半空中的絳紅皺眉,一時候也冇甚麼體例。
再抬手,上麵的血跡刺激到了他的雙眼。
那人是獨一一個在看到她們從包廂內走出來後,便收回了視野的人,他穿戴一件寬鬆的棕褐色長袍,袖口處微微挽起,暴露內裡烏黑烏黑的裡衣,跟著此時抬手的行動,他的小臂肌肉暴起,上麵的青筋細弱,有力。
他們的神采都相稱害怕,但害怕的並不是她們,而是,阿誰男人。
男人猛地昂首,可驅逐他的,是熊熊烈焰,是已經被火焰烤得赤紅的鐵鏈,他扭身想要遁藏,但他始終都在那盞燈下。
長長的鞭子甩過,將那些欲要向四周侵犯吞噬的火焰毀滅。
劍尖和拳頭相對,竟是平分秋色。
他唇角不由一勾,可還不等笑出聲,又是一根長鞭甩了過來。
等墨藍和絳紅走出包廂,樓下的人也似是才反應過來。
男人看著兩人,手指劃過臉頰。
頃刻間,全部酒樓的一樓蒙受了龐大的浸禮,凡是墨藍所到之處,都留下一個大洞穴。
頃刻間,墨藍和絳紅兩人視野一轉,齊齊看向了阿誰身穿棕褐色長袍的男人。
而另一邊,墨藍也在此時回身猛地刺出了一劍。
墨藍試圖用劍抵擋,可惜,不知男人的手是如何練就的,和削鐵如泥的寶劍碰到一起,竟是火花四濺。
她的鞭子雖說也是鐵器,打在男人身上也會留下深深的傷口,可那男人卻像是感受不到疼痛普通,對鞭子不閃不避。
不消言語,也冇有交換,下一刻,兩人猛地從二樓一躍而下。
明顯近在天涯,可這些人倒是避之不及。
見此,男人的神采更是鎮靜,他再次揮出一拳,可這一次,墨藍的身子卻突然一低,下一刻,她手中的銀光也軟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