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妃娘娘出來再說吧。”
謝陌現在置諸死地,也是為了讓淑妃儘早暴露狐狸尾巴。不然,天子病情危急,後宮幾股權勢相爭,這大火線就快穩不住了。火線卻還在烽火連天,可經不起大的變故。梁驍不會給他們時候休整的。
“好。”
寧耘心頭一驚,想來老哥是因為在魏地受了皇後的恩德,以是謝家出事之餘想出一份力。嫂嫂這是有些擔憂此事會引來禍事,以是特地來稟報母親的。
“曉得了,我心頭記她的情也就是了。”
淑妃倒是客客氣氣的把她迎了出來,妥當安設。
“是。外頭有甚麼臣會及時稟告皇後的。”
雲太妃當年都冇能進到妃位,現在如何也輪不到她一個太妃來主事的。當年替太後接媳婦茶都被謝陌氣得夠嗆了,那金鑾大殿豈是她上的去的。
皇後作為幕後主使被下到了內懲院。同時謝家人又再次進了大理寺,謝府也被查抄,這一次連婦孺也被下在了大理寺。隻要遠嫁的謝暉冇有遭到連累。可現在她還在路上冇到魏國公府,大禮還未行過,那邊得了動靜會如何對待她就不好說了。
賢妃小聲把事說了,“淑妃讓本宮來給皇上遞一樣東西。”賢妃留了個心眼,直接把淑妃賣了。
議完政今後,蕭楹從宮裡回王府去。現在,恰是山雨欲來風滿樓啊。
“是。”寧耘想到進城的時候聽到的關於謝家和皇後的傳言,想問問淮王。轉念想起他現在監國的身份,因而躬身道:“末將辭職。大祭司逃脫,還請淮王出入多加謹慎。”
“嗯,我曉得了,我會說他的。本日你二弟返來,讓人從速去找他返來,也好一家吃個團聚飯。”
“哼!”蕭槙把頭轉開不看她。
寧耘嘟囔,“可惜內懲院不讓探監的。”這麼多年也就太後臨死前闖過一回出來,他可冇那膽量。
要說謝皇後被抓進內懲院,謝家被抄震驚最深的還不是朱雀大街上那些權貴之家,而是這後宮諸女。此次皇後複出,的確是轄風雷之勢,不但直接進入乾元殿看顧病重的天子,並且一句話就貶了在後宮橫行半年的貴妃。但是一轉眼,皇後本身也垮台了,連家人都冇有倖免。
寧耘放下心來,有皇上這句話,隻要另有一絲能夠,陌陌都必然會抓住機遇翻身的。
說實話,這半個月的劇變也讓賢妃有些摸不清腦筋。疇前,有天子在,她的方向是很明白的,大樹底下好乘涼。有從小的交誼,加上她一心巴結皇後,日子大多數時候還是很好過的。之前皇後貶了貴妃位分,她還在光榮本身冇有站錯邊。可現在,天子的病越來越重,統統輪值的太醫一個都不準出宮,而皇後卻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事。
謝陌指著炭盆問:“都是如許的麼?”
她之前還真是看走了眼,把淑妃當掀不起大浪的病秧子看了。她既然能夠啞忍這麼多年才把丁柔置諸死地,到了這快圖窮匕見的關頭,如果冇有後招等著雲家纔怪了。要說雲太師和雲太妃現在的應對也冇有大不對,但是他們太不體味敵手了。
聽她打發走了魏王,蕭槙才展開眼,不附和的說:“你明天承諾我甚麼來著?”
“好的,媳婦兒這就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