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微彎,她能做的隻是苦笑。
望著他嘴角噙著的笑,端木暄的心動了動,心中暖流劃過,似是被他傳染,她的嘴角,竟也微微揚起。
現在在氣頭上的不但昶王,另有當今皇上,太後曉得,既是方纔皇上連她都頂撞了,合著此事便再無迴轉之地。
蔥白纖手盈盈揚起,看下落於手中的粉色花瓣,端木暄湊到鼻息間輕嗅著,而後苦澀一歎:“落櫻繽紛,雖隻留半晌芳香,卻可自在翱翔!”
昶王……
女民氣,海底針。
不管啟事如何,不管願與不肯,她現在都是皇上新立的皇後。
赫連喣的話字字鏗鏘,聽在太後耳中,卻頭疼不已。
這該就是天意弄人吧!
“哀家本欲扶你來坐昶王正妃之位!”
牽起端木暄的手,太後歎道:“你可知哀家這幾年來為何對你如此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