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撥動琴絃的行動,唇角的笑意斂去,赫連煦終究正視端木暄。
嚴格提及,在端木暄嫁入王府那日,他本就在王府門前,可惜當時端木暄蓋著大紅喜帕,是以才未曾會麵。本日終得見真容,雖說端木暄姿色平淡,不過他看人向來不重表麵。
五年了,早已物是人非。
他的話,絕非好話,不過……她權當好話聽著。
自她嫁入王府,本日是頭一回見到榮昌來陌雲軒。
看著端木暄吃的津津有味,翠竹並冇有要坐下的意義,悄悄的笑著,她將食盒放在一邊,站在桌前說道:“方纔取膳的時候聽梅寒閣的丫頭說王爺離了王妃這兒後直接回了聽風軒,並未疇昔梅寒閣。”
經太長久的駭怪以後,端木暄徐行行至邊上的鏤空花桌前坐下,靜等著赫連煦的下文。
細心算起來,本日起家後傳聞劉姑姑過府,她早早用過早膳便到梅寒閣去尋赫連煦,不料卻出了掌摑阮寒兒這檔子事兒。加上中午許入宮……想起在初霞殿時的景象,她握著玉箸的手不由又緊了幾分。
每個修建都有它的獨到之處,卻隻栽百竿翠竹。
但於她,已不再首要。
他,第一次承認她是他的王妃!
阮寒兒捱打,那是她自找的。
“洗耳恭聽!”
聽風軒,坐落於王府正中心,是赫連煦常日獨居之所。
有刹時的失神,直到榮昌辭職,端木暄纔回過伸來。
經此一事端木暄不但冇有受罰,府裡人待她的態度也有了竄改。
疇昔數日,膳房供應陌雲軒的炊事隻是清粥小菜,但是本日翠竹自膳房取回的晚膳,卻相稱豐厚。
也正因如此,以是纔有了徹夜他們二人現在的相見。
“奴婢謝……”
他深知,麵前的這位新晉王妃並不似她的表麵那般平淡。
“若我是王爺,今兒也不會去梅寒閣。”
“王爺請王妃移步聽風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