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端木暄緊捂臉頰的模樣,緊緊握了下打她的那隻手,赫連煦心下滋味莫名,可即便如此,他卻還是沉聲說道:“本王寵你是因心念太後,這才愛屋及烏,莫要覺得是以本王就會一再放縱你在本王麵前撒潑!”
以此為由,跟著他的一巴掌,本日之事能夠告一段落了。
像是聽到了天下最大的笑話,赫連煦嘲笑出聲。
回想方纔柳兒手起聲落的乾脆利落,翠竹抬手指著柳兒道:“打側妃的是柳兒!”
適時回身,噗通一聲跪落在地,柳兒雙眼泛紅,一邊指著‘飽受熱誠’的阮寒兒,一邊嚶嚶的抽泣起來。
翠竹見狀,也趕緊跟了上去。
毫無遺漏的,他將阮寒兒眸子閃過的勝利光芒看的一清二楚。
見他如此,翠竹神采黯然。
跨步進入廳內,快行至端木暄和阮寒兒近前,低眉掃過阮寒兒臉頰上的殷紅掌印,赫連煦麵色幽冷的剛想出聲詰責,卻見阮寒兒抓住他的手,非常委曲的點頭道:“王爺莫要起火,本日之事是寒兒不對,憑地惹姐姐動氣。”
看清了端木暄手上的戒指,赫連煦滿不在乎的反問一句。
把玩著指間戒指的手微頓,端木暄望進赫連煦冷酷淡泊的雙眸中,心下苦澀不已。
臉上雖隔著人皮麵具,倒是火辣辣的疼著,但端木暄最疼的並非臉上,而是內心。
雙瞳微縮,赫連煦看向阮寒兒問道:“你那裡不對了?”
她知赫連煦隻是在演戲,卻終是難抑痛苦。
“側妃娘娘!”
按理說她們這齣戲演的絲絲入扣,若端木暄與赫連煦真的是伉儷乾係,說不定真的能引發他們之間的曲解。但,她們做夢都想不到,她過夜聽風軒五日是戲,他和赫連煦的乾係也是假!
輕咬貝齒,端木暄靜窒半晌兒,終是冷冷一笑,捂著臉回身冇入偏門。
猛地一皺眉,端木暄穩穩望進他的眸中,嘲笑著說道:“王爺也聽到mm說的,此事是她不對,與我冇甚麼乾係。”
心中澀澀的感受從苦到酸,由淡至濃,好似被人強行揉捏到一起,老是暈染不開又化不掉。
“王爺……臟……”
“還在打了主子後把滾燙的茶水澆到主子臉上,說要毀了主子的這張臉!”
這主仆二人一早就籌議好了,這是要在赫連煦麵前演一出雙簧戲。
阮寒兒做這統統時,端木暄一向在看著,現在見她扯著本身裙襟唱的一齣戲,端木暄不由糾眉而笑。
嘴上雖是這麼說著,阮寒兒的全部身子卻如水蛇普通偎入赫連煦的懷中,臉上佯裝嬌羞!
赫連煦吼怒,驚得邊上阮寒兒和柳兒等人渾身一顫!
見柳兒如此,端木暄心中微哂!
多好的來由!
聲音冷的進步,赫連煦黑瞳微眯,伸手緊握住端木暄的皓腕將她扯到身前。
抬開端,向廳外望去,公然見赫連煦疾步而來。
那她這會兒一點都不介懷做個妒婦!
側目,見阮寒兒輕捂臉頰,赫連煦挑眉看向翠竹:“你但是要奉告本王,側妃臉上的那一巴掌也是她本身打的?”阮寒兒臉上的紅印清楚可見,一看便知是他報酬之。
“你倒置吵嘴!”
隻是到最後,他在棄取之間,挑選信賴一心讒諂她的阮寒兒,而捨棄了被設想冤枉的她!
嘴角微向下撇,卻又倔強的揚起,她轉過身去隨便說道:“那就算我打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