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赫連煦麵色激憤的一句反問,現在在她的腦海中回想。
心底,微微一哂,她的唇角處,亦揚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輕應一聲,柳鶯款款而出,立品大殿當中。
可本日,柳鶯卻被封為了華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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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與她先前所知,雖隻差一字,卻大是分歧的。
但現在,端木暄身懷六甲,捐軀救駕,穩坐後位,她也隻得落得個妃位。
之餘她,為何會心甘甘心的接管玉妃之位。
連端木暄的心下,也是狠狠一窒!
此時,並非她不想,便不會停止。
迎霜此言一落,殿內一片嘩然!
其意義,也是大大分歧的。
午後,宴會終歇。
太後天然諒解她,並未多說甚麼,隻道是本日起的早,讓她多多歇息。
兩個月前,赫連煦但是尚未進京的。
之餘這些,端木暄曾顛末目過,自是曉得的。
想到迎霜和赫連煦都曾說過,她待人極好。
雖是如此。
身為宮中女子,她本就不留意赫連煦會獨寵她一人。
她隻得比及懷上了皇上的龍嗣,方可名正言順的添上貴字,升入正一品!
但現在,一日之間,端木暄為後,就連柳鶯也懷了子嗣。
柳鶯,公然懷了赫連煦的孩子!
亦或是,還是有其他難言的苦處?
見端木暄拿著寶冊怔愣半晌兒,卻一向未曾言語,太後不由出聲打斷她的思路。
賜住落霞宮。
伸手,支著下頷,斜倚貴妃榻上,端木暄微垂眸華,凝著翠竹:“你在軍中時,一向跟從在皇上身邊,可曾見過華貴妃?”
緩緩的,她將寶冊放在柳鶯手裡,然後文雅罷手。
見太後以下頷指向寶冊,她會心一笑,複又轉頭看向大殿。
同是一場賀宴,對有些人來講,是來賞識歌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