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拓跋宏的問話,我才俄然回過神來,“妾身在想,疆場傷害,前提艱苦,要給陛下籌辦些甚麼好?”
拓跋宏沉默的看了我半晌,眸色深沉,難辨喜怒,“皇後莫非不想有一個本身的孩子?”
“朕此去少則兩三月,多則一年半載也說不定。”拓跋宏伸過手來握住我的,掌心微微有些發燙,“恂兒已經十四,朕與祖母本來也屬意於他,隻是朕聽聞漢家講究嫡庶清楚,以皇後之子為尊,可冊為太子,以是……”
我曾經思疑過他是不是記起了前兩世的故事,但回想起他當時的神采,又與衛青是分歧的。
“那是天然。”我垂眸應了,心中卻在想如果能趁此機遇將馮妙蓮再度送回馮家,是否安妥,“昭儀也是妾身的姐姐,即便陛下不說,妾身也會照顧好姐姐的。”
馮妙蓮約莫是因為之前一段時候,我和高桓多了些打仗,以是起了狐疑。不然她又何必當著高桓的麵勸拓跋宏來我的寢宮?
“朕原也不是第一次去疆場,宮人們會籌辦的。”拓跋宏笑聲開朗,“皇後不必憂愁。隻是……”
“我又幫了娘娘一次。”後背俄然靠上一個略帶些清幽氣味的度量,“娘娘籌算如何謝我?”
不過就是想看看這個男人的態度罷了。
孩子?
拓跋宏耳背微紅,輕咳了兩聲,才接著說道:“皇後脾氣刻薄,朕天然信賴皇後會替朕照顧好後宮的。”
送走了拓跋宏,我俄然感覺非常怠倦。幸虧北魏後宮中的端方並未幾,便喚了侍女出去替我拆了頭髮,去了珠鏈手釧,換了寢衣。淨麵漱口以後,方纔睡下。
私內心,他就是不肯意尊稱床上的阿誰男人一聲“陛下”。
“奉養帝君本就是皇後本分,高執事感覺有何不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