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從這一點說,胤莪已經有了“人力資本開辟部長”的思惟,但胤莪卻不滿於此,他每晚子時都要來忘情樓,除了向太子哥哥表示本身“鞠躬儘瘁”的正視,更首要的是要盤點當日的收成――每多收進一錠黃金,他就離著鐵帽子更進一步呢,如何不高興?
及至半夜,吊掛在各層的雲板被叮叮的敲響,這是調班的信號,雖說忘情樓是不夜天,不管是在外保持次序、震懾宵小的步軍衙門下的兵勇,還是來自恭親王、敦郡王府上,充作“監工”的包衣主子,亦或忘情樓上的迎賓、伴計外帶服侍朱紫的“炮床”,個個也被當牲口使,可就算牲口,也得有睡覺吃食不是?
“混賬!”敦親王胤莪從三樓居中的那扇窗戶中探出頭怒罵。
“王爺――”雖捱了一巴掌掌櫃卻也是個忠仆,耐煩的勸道:“王爺,你就到金庫去躲一躲,主子和這幾位侍衛兄弟守在門口,如何?”
來的都是客,是胤莪定下的章程,和藹生財的胤莪以身作則,哪怕是個四品小官過來,他都會笑嗬嗬的溫慰幾句,現在言出不遜,帶頭粉碎端方皆因惡客上門――密匝匝足有幾十名黑衣人被高聳燃起的火光照出身影,手裡的鋼刀明光閃閃,一開就曉得不是上廟,而是來糟蹋老道的!
可貴認得爺?還叫的這麼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