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職位上講一方有丞相有上大夫另一方隻是聲明遠揚的文士,其情其景與剛纔多麼近似,賢能們高舉“仁者正其義不謀其利”大旗,以“明其道不計其功”為利器,直指鹽鐵酒類的專營,均輸、平準、同一鑄幣等一係列財包辦法,乃是與民爭利,為捨本求末,乃至屯田戌邊、對匈奴的交際政策、法製等皆成為目標。賢能們直指當朝違背“貴德而賤利,重義而輕財”的信條,是勾引群眾走背義而趨利之路……集會成果,賢能大勝,拔除了天下的酒類專賣和鐵官。
儒家講禮,子不言父過,下不言上非;昭帝直麵賢能文學之士批逆鱗,其胸懷能夠與上賢堯舜媲美,而朝臣一方呢,坐而論道即便被攻訐,君子動口不脫手,而“小朱紫”呢?這就是反諷!
鄔思道,無錫才子,府試鄉試連戰連捷,中秀才舉人都是頭名,三十六年應南京春闈,三場下來,時文策論詩賦做的花團錦簇,出場時自付不在前五也跑不了頭十,誰曉得皇榜一張,這位恭添榜末!
好文采有讚當初的檄文、本日之酒辭,也有歎冷傲絕才之人恐遭不測;好膽量是弘皙製怒之下的侃侃而談,是明知見光死也不肯匿跡而去,膽量不敷以相容隻能加以派頭!
“靜仁兄!” 那兩位更悲愴,君不棄,吾輩怎敢離?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縱是保全功名怎堪輕易偷生?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乃敢與君絕――
弘皙當日說“身若金剛”康熙曾有疑竇,小貝勒取過天子劍斬在脖頸除了一道白痕眉頭都未曾皺一下!白瓷的酒壺壺嘴再利能有劍鋒之銳?又或者你覺得手難縛雞的本身能夠製住一拳擊倒奔馬的小貝勒?
序幕帶著悲愴,民不畏死何仍舊死懼之,可――不甘心啊!
這例子更成心機!
還記得躍馬四阿哥府上麼?找的就是瘸子,你這腿腳利索的也敢叫鄔思道?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