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被**成解語花普通的揚州瘦馬們,服侍著這些朱紫們脫靴登塌,一番吞雲吐霧以後,渾身高低無處不舒坦,更兼神思漂渺,有人憶起當日金戈鐵馬大殺四方,有人恍然飄飄欲仙,有人模糊見到兒孫繁華,不知不覺中一陣陣熱流又湧向臊根,麵前描述姣好的美人比之剛纔更多了引誘,一把拉過來壓在身下,幾番撕扯便開端縱送……
“若再送五叔一鐵鐵帽子呢?”胤莪一笑,鼓掌做叫板,“時不待我,本王去者——”
無本萬利!
十兩黃金,一樣能讓那些淺顯百姓望而卻步,很多人怕是一輩子都見不到黃金,還是早早熄了動機,放心的種田吧,如此,國本不傷!
“現在太子親政,更把此物澤被咱八旗的長幼爺們,前幾天敦郡王府中擺宴,旗裡的幾位白叟都享用過了,究竟是甚麼滋味用不著本王多嘴,大師夥無妨去問問他們……”
這尚且另有自鹽農手裡收買海鹽的款項破鈔與風險本錢呢,可福壽膏呢?本來就是常寧門下主子們尋覓沉香木的附帶品,從南邊的蠻人寨子裡奪來的,一刀兩斷,一分錢冇花!再加上太子關防——
關防是甚麼?是生人勿近,太子關防更是生人勿擾,擱明天的話說既是免檢又是免稅!試想本該滿載而來空船而回的漕運船,在兩江總督的關防下都能全數掉個,何況是太子關防?有太子關防做保護,常寧即便私運的福壽膏都是冠冕堂皇的!
十兩黃金,是常寧與胤莪共同商討的代價,本來還擔憂訂價低了胤礽不對勁呢,可拿到乾清宮卻得了“老成”的口彩!
一片喧鬨聲中,恭親王常寧站上了石橋雕欄,手裡的白玉煙槍一晃,大聲說道:“諸位長幼爺們,聽本王說一句,要說這福壽膏絕對是好東西,前明的會典錄上就有記錄,暹羅貢物,皇上皇後加起來不過300斤,非重臣不成得賜!”
“冇錯,五叔高見!”胤莪豎著拇指哈哈大笑,他曉得這話有湊趣的成分,但何嘗不能變成實際,即便一家鋪子一天一萬兩黃金算,百家鋪子一天就是百萬兩,十天就是千萬,百天呢?
忘情樓大小百餘間房被刹時填滿,更有無數問瞭然如何“吃”法,早就迫不及待的趕回家中!逐步隆起堆的銀票,少不得讓慣行商賈的想到集腋成裘的事理,更少不得戀慕妒忌恨在胸,再瞧勝利花的胤莪與常寧,有人已經在撇嘴咯!
之以是用常寧,如此一來是征用生手,二來也為彰顯仁德,皋牢遠親的五叔。在太子看來,福壽膏的厚利皆在售賣,隻需求節製專賣權,常寧開源再廣,他又能賣給誰?以伯倫樓為始,待到“緝獲”自劉家百家店鋪絡繹開業,財路自當滾滾。
福壽膏的買賣雖被收返國有,但太子畢竟不是斬儘撲滅之人。他委派常寧與胤莪同辦。並給他們誇大了合作,胤莪為主,司職開館售賣;常寧為輔,專職開源,並賜太子關防,以國度郵路驛站通行天下。
八月廿九,辛巳年,丁酉月,葵未日,財神正東,祿神居南,利開業移居。
孰不知,人家恭親王早就找到堤內喪失堤內補的主張!
“老十好誌向!”常寧回送他一根拇指,“此事若成,太子必然送你一頂鐵帽子,世襲罔替,隻是——五叔怕就要辛苦咯!”
裂帛嬌吟之聲模糊,就算柳下惠來此怕也難做君子君子,而這些國族的勳貴,本就不是甚麼潔身自好的,蕭歸陳隨間猛一低頭——這福壽膏另有這等好處?十兩黃金便可舒爽至此,太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