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君天下_三零七章 落井必須下石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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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聖祖三次親征揭示大清國威,喀爾喀蒙古各部方對朝廷心悅誠服,索額圖既是親曆過交戰的老臣,又是久居中樞的勳貴,與那些紮薩克王爺早是舊識厚交,此去喀爾喀說是放逐,不如說是去享清閒!

“皇上聖明!”允禛也毫不逞強:“不但要抄家,其府中下人主子也要依律查處,決然不放過一個作奸不法之人!”

“皇上,主子是吃豬油蒙了心,孤負了皇上,孤負了聖祖,主子甘受皇上的任何措置!”

“皇上,臣弟附議太子的說法!”論起落井下石,允禛不比任何人差:“有道是王子犯法與民同罪,您剛纔也說過,國法如爐律條似鐵,即便索額圖有些尺末功績,臣弟覺得聖祖與皇上兩代君王允其坐鎮中樞的恩寵足以酬功,其罪卻難赦!”

保,就是引火燒身,保不得,就要放棄。而對統統的爭鬥來講,冇法動手清算彆人就朝明哲保身大步進步。留得青山在不愁冇柴燒,這是統統鬥爭的第一法例!

“四叔多慮了!”不等雍正說話,弘皙先插了一杠子:“皇阿瑪剛纔說過,放逐索額圖一家!那些刁奴算是索相的家人嗎?”未曾罷免稱索額圖為主子,等雍正下旨了,卻改口稱呼索相,弘皙刁鑽的嘴巴無時不刻不再行落井下石:“再說了,放逐的前呼後擁還叫放逐嗎?那叫巡遊,您說對吧!索相?”

“啊——喳!”

“兒臣信他,可他回身就腆著臉接過皇阿瑪您的委任,想來他端坐軍機處也冇少恥笑兒臣這半君呢!”

發聲嗬叱金台上的雍正。也得虧是他開口了,弘皙給皇阿瑪留了幾分麵子,不然下一腳必然是踩在索額圖的臉上,順帶碾掉他的滿口牙——這老東西聰明一世胡塗一時,一言分際滿漢的茬口還留著呢?又整出你我來,合著你不把咱爺兒倆弄成孤家寡人誓不罷休是吧?

烏裡雅蘇台是朝廷在漠北建立的三雄師事重鎮之一,轄喀爾喀蒙古。朝廷對外藩蒙古實施會盟製,撤除每年的“九白之貢”(白駱駝一頭,白馬八匹),各盟旗的紮薩克王爺對朝廷再無其他任務。反倒是朝廷為了皋牢各位王爺,除了賜與其高度自治權,還頻頻將宗室女子賜婚。從某種程度上也滋長了這些紮薩克們的驕橫氣勢,就像昔日兵變的準噶爾部噶爾丹就是紮薩克之一。

“皇上——主子認罪!”

索額圖一聲哭號蒲伏在地,他明白皇上懦夫斷腕的不得已,讓本身主動認罪也算是最後的麵子,真要像老四說的那樣備案專審,就算本身能咬緊牙關,那幫不成器的後代們怕是難抗五木,一人哭總好過一家哭不是?

承諾一聲,起家走到一旁的筆帖式處考慮詞彙。看他“默許”旨意,雍正重又把話頭對籌辦弘皙:“太子,朕如此措置,你覺得如何啊?”

雍正能讓索額圖分開權力中樞,算是最大最有誠意的讓步:“舉家放逐”:“七日內離京”,與座師熊賜履差未幾不異的報酬了,非逼著除惡務儘那就成了欺負人,冇見皇上連“故意憐你”的話都直白的說出來了,再膠葛不清:“一意孤行”就是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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