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孫問渠盯著這女人看了好幾眼,戴著副遮掉半張臉的墨鏡,剩下的半張臉挺標緻,但是妝很濃,看著有那麼一絲眼熟,又想不出來是誰。
他皺了皺眉,一拍馬亮的肩:“走。”
本來四五個小時的車程,路上一爛,車一向開到下午纔到了孫問渠本身的住處。
自從被老爸扔這破處所來了以後,三年他都冇睡結壯過。
“我不要,”孫問渠嘖了一聲,“跟坐鞋盒裡似的。”
按說餬口了三年的處所這麼俄然分開,像他這類人,如何也得有點兒感慨,但竟然冇有,隻要快點分開這一個設法,車一邊顛著一邊冒雨開得嗖嗖的。
“彆跟我扯,”孫問渠伸手把他嘴上的煙拿下來扔出了窗外,“說吧,我二姐的還是我媽的。”
“他在哪兒?”孫問渠回身回屋從床邊的椅子上扯了衣服褲子就往身上套。
“問吧。”孫問渠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