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雙雙笑得俏臉通紅,腦筋倒還蠻清楚,數落起人來倒也利落實在。
“本王不允你說她!你聽清楚,下次再敢誹謗她,本王毫不輕饒你!”
“不然如何樣?”藍雙雙毫不逞強,爭鋒相對。
“南宮逸!你胡說八道些甚麼!那劉白完整就是一個敗類!我怎會……”說著,藍雙雙俄然愣了一下,隨後奮力甩開南宮逸的手。
“好吧,此次就當本王粗心了!但是,你是如何讓劉白承諾放過本王?他一早就曉得本王的真身,卻仍痛下毒手,想必是有備而來,毫不成能等閒放過!”
“難不成你還想讓劉白把你捆起來示眾?我藍雙雙可丟不起這小我!”藍雙雙不屑地哼了一聲,眉宇間竟是諷刺。
直到她實在忍不住獵奇,謹慎撕下他臉上的黑痣和髯毛,又用淨水抹出一圈紅色的肌膚,她這才按捺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南宮逸,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本身了!我藍雙雙再冇本領,也不會妒忌一個跟本身的小舅子偷情的有婦之夫!”
目睹藍雙雙俄然呈現在他麵前,南宮逸還覺得是本身在做夢,一下子從箱子裡跳了出來。可因為在箱子蜷曲得太久,雙腿一軟,竟生生地對著藍雙雙跪了下來!
南宮逸俄然邪魅地笑了笑,苗條的手指勾起藍雙雙的動手,語氣非常含混:“你在妒忌!”
說話間,灼灼的目光盯住南宮逸的臉龐,冇有涓滴畏縮。
話一出口,頓覺不當,可覆水難收,隻好閉上嘴巴,心知藍雙雙毫不會放過這個打擊他的機遇。
藍雙雙不由輕聲哀歎,幽幽道:“原覺得隻是冇人道,成果也是個冇腦筋的俗人!勞煩王爺下次微服就不要把‘彆靠近我’這幾個字掛在額頭上!”
或是因為她過大的動靜,終究讓一向熟睡中的南宮逸皺了皺眉頭,隨後展開了眼睛。
“另有,今後你惹出的禍事請自行處理,下次再出事,打死我也不會把你給領返來!”藍雙雙正顏說道。
南宮逸微微一愣,這才發明本身已身在王府,不覺有些驚奇:“是你把我救返來的?”
他臉上的皮膚烏黑,嘴唇四方貼著厚厚的髯毛,右臉頰處竟然還貼著一顆巨大的黑痣!
藍雙雙昂首打量了一下南宮逸,這男人固然身著粗衣帆布,可渾身卻透著一股不容靠近的崇高氣質,特彆是那雙如鷹眸般的雙眼,更是讓人過目不望。
藍雙雙笑著調侃道,本想補上一句“你真是很傻很天真”,突又感覺不當,怕南宮逸冇法瞭解,隻能忍痛將這句話給吞回肚裡。
“喲,南宮逸,你堂堂一個王爺,凡事都還親曆親為呢!不過奉求你下次動動腦筋,覺得臉上弄些花腔,換身衣服就能騙過劉白阿誰老狐狸?”
藍雙雙闡發得頭頭是道,一下子便讓南宮逸啞了嘴。
“南宮逸,真是看不出來啊,堂堂風臨國王爺,竟然也會打扮成布衣模樣,在敵手的買賣場上拆台,還被逮個正著,如若讓天下百姓曉得,你讓南宮家屬的皇威往哪兒擱啊?”
“哼!我是怕你丟了我南宮逸的臉!”經她的提示,南宮逸這才發覺本身的題目的確有些好笑。他為甚麼要這麼問呢?
藍雙雙冷冷一笑:“難不成王爺還想堂堂正正地從劉府正門走出來?現在都城統統人都曉得冷王府的下人在劉氏錢莊拆台,我是單身前去劉府的,如若將你並肩而出,那豈不印證那下人就是你南宮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