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清若無其事道:“你冇問我。”
“我在門口碰到了出去幫你找艾草的牢卒。”
瞥見蘇若清皺眉的模樣,葉宋好笑道:“你如何曉得我被蚊子咬了?”
葉宋走到石床邊,用薄薄的棉被鋪在冰冷的石板上,坐下又道:“不介懷的話,你過來坐坐。”
“你不喜好我是皇上?”蘇若清道,“那你也冇有奉告我你是寧王妃。”
“你為甚麼不早奉告我你是皇上?”葉宋笑了一下,“那樣我也許就不會喜好你了。”
獄卒見狀,也有些不忍,道:“但是這深更半夜的去那裡找艾草?”
還是葉宋先回過神來,有些難堪地移開視野,道:“你如何來了。”繼而又想起蘇若清的身份,“哦對了,我差點忘了。我應當拜見皇上。”她後知後覺地站起來便欲對蘇若清行跪禮。
“今後?”葉宋歪著腦袋看他,笑意瞬息淡去,“我們冇有今後了。”
然後就又是一陣沉默。實在有很多話想說,但是又怕一說出口,就甚麼都變了。
下一刻,蘇若清側過身材,手有力地摟過葉宋的腰,幾近是有些固執地扣住她的後腦吻上她的唇。長驅直入,攻城掃蕩,纏綿而濕熱,猖獗得誓不罷休。
獄卒不敢怠慢,她所待的那間牢房也打掃得乾清乾淨,到了早晨也一隻老鼠甲由冇有,隻如果不過分的要求他們能夠做到的,比如把正吃的花生米和正喝的酒遞給她一口,獄卒都會滿足。葉宋也非常派合,除了吃吃喝喝,冇有鬨甚麼事。
獄卒手慣Xing地摸到了腰間的刀柄,大聲道:“火線何人!”
等弄好了這些,時候也不早了。蘇若清要籌算分開的時候,才問:“我想曉得你的前提是甚麼,能奉告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