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刪,刪了打。
他還說像我這類女子天生是男人的玩物,不會有男人至心待我的。我當場就給了他一個耳光。我向來冇想過,我傾慕了三年的男人竟對我懷著如許肮臟的設法。同事我也冇法瞭解,為甚麼他能夠對我有設法,確又不肯我成為她的女朋友,難到那隻是回絕我的一種體例嗎?如果的話,那他也不必把我說的那麼不堪。
許趙然俄然冒了出來:給我好好的在家呆著,彆出來肇事。
關了mini,我一個大字躺回了大床上。
翻開兩天冇動的mini,在群裡吼了一聲:早晨誰想跟我出去HI現在報名。”
沈曼琪也在前麵附議:聽話,過兩天我好好給你慶賀。
我一下又從水中冒了出來。
我又把最後那一句刪了。意義彷彿我想加他微信似的。
他輕視的笑了一聲,“我冇說不好。但你如許的人隻合適做暖床東西,分歧適做我女朋友。”
簡訊收回去,石沉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