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結婚又有何不成!啊唷,痛死我了,你捏得我疼死了,快罷休!”
子洛自知失態,從速穿上衣服,趕緊說:“星兒,現在我都感覺明天這跌下山穀,倒是我的福分了,趕上你真好。”
辰星甚麼也顧不得了,臉一紅羞怯地:“還是我來吧,你就把我看作是大夫在護理病人就是了。”
從速用竹水洗濯傷口四周血漬,拿過子洛隨身帶的刀傷藥塗上,再用本身的中衣撕成布條替他包紮止血。
二人合力把足夠的柴草搬回洞口,這時天已暗了,子洛用火摺子生了火,洞裡逐步和緩起。
剛睡下不久,洞口俄然傳來嘩啦一聲,似有東西倒下,嚇得辰星忙往洞裡躲。
子洛猛喝一聲,人便隨聲躍岀洞外。
“好,不說了,你快罷休,疼死我了!”
辰星還是忍不住轉過了頭去,一下子被他腿上的傷口驚住了。
那眼神是那麼深切地刻在貳心窩裡,令貳心神皆醉。
辰星拿了她特製的草碗,倒了些溫竹水,竹瀝即清火又滅菌。
“聖旨都頒了,我哪句話說錯了?”
不遠處傳來子洛的聲音,他找到了一個山洞,雖不深但足能夠早晨避寒。
辰星聽到手上一抖;
“你還敢再胡說,我們徹夜便做伉儷!”
她讓子洛脫掉上衣,籌辦為子洛措置身上的傷口。
大腿上有一處既長又深的刀傷,傷口邊上的肉已外翻,幸虧未傷到大血管,但鮮血卻還在不斷地往外滲。幸虧還未傷及筋骨,但決不能再有仼何大的行動。
辰星在子洛焦心的呼喊聲中垂垂復甦。
因為波折擋道,子洛不得不放下辰星,一手攬著辰星的腰,一手用匕首開路。
心疼地暗笑,卻冇再敢動一下,她受了驚嚇,又太累了,睡吧。
謹慎地坐在子洛邊上,任由子洛悄悄攬著自已的肩,她將頭輕靠在子洛的身上,不一會,因為放鬆了表情,身心俱倦,竟含混進入了夢境。
辰星跟著子洛艱钜地前行著,驀地才發覺子洛走路有些跛腳,右腿上另有大片血漬排泄,想必當時他中毒尚未規複功力,打鬥狠惡所至,此時一用力,鮮血立時滲了出來。心疼地對子洛說:“天已黑下來了,我們去溪邊洗一洗,你不必管我,快找個山洞,我來弄些柴草早晨好生火。”
謹慎地半側身去添柴火時,稍一行動,還是弄醒了她。
俄然,她感受右手彷彿按在了一個圓圓的東西上,低頭一看,不由嚇得啊的一聲尖叫起來,人直往子洛懷裡鑽。